是要统治对方,如果对方一旦被毁灭,则他们反而有失去的痛苦感。’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虐待狂并非毁灭行为,而是一种对目标存有的爱……”
德诧异地将目光转向阵内,看见阵内收紧了眼睛,却没有回话。清水盯着阵内,脸上慢慢地浮现出精致的笑容。
“很感人。是不是?就象做父亲的,会常对他的子女说的那样。我可以给你一切,我也可以给你快乐和幸福——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要服从我……”
他对阵内点了点头。
“所以,你其实也是了解的。你,亲眼见过了那么多,经历了那么多的人。虽然你现在遵守着那些无趣的所谓规则,但你其实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从最内心来说,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当我们见到了不可征服的对象,就会想办法征服他,统治他,让他从内心深处都相信,这是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就象你对你的红毛小猫所做的那样。”
“老大才不象你这个变态,他也没对我做什么这个那个的……”在阵内阻止前,尊已经跳了起来。清水却只是轻瞥了他一眼。
“变态?也许吧。但是用这个词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你家——老大,是和我一样的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着?青蛙先生驮着蝎子先生过河,等等,等等,记得那句话吗?天性。这就是天性。”
清水站了起来。
“也许刚才让你们看的场景让你们起了一些误会。不错,就象昨天你们所见的奴隶农庄,虽然满足着许多人的梦想,其实却无非最低级的调教;东对蓝所做的事情,也还只是基础的精神打破而已。不过如果先生们愿意,我可以给你们看更精彩的过程——事实上那个特定的奴隶是如此难以征服,以至连我都以为自己的理论要受到挑战了。”
他向门口走去。德望向了他身边的男人,而那人的视线则和阵内相会。眼神中似乎交流着什么,然后阵内点了点头。尊看着他的主人站起,跟在清水的后边走出去。尊犹豫了一下,跟上去。
投影机的声音发出嗡嗡的轻响,走在最后的尊看到屏幕上那人的容颜,猛然停住了脚。
“苍?”
“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几天到处传说我们已经快要被藤清实业收购,而身为董事的我们,直到今天才知道有这种传说?”
朝仓看向发言的男人。“请大家都先安静。”他说,会议室里,除了他和千叶外的所有董事都已到齐,他走进去,帮苍拉开首座的椅子,然后坐在苍右手边。
“在此之前,请先解释一下,为何突然召开这种会议。依据公司的传统,除了例会外,董事的全体会议只在两种情况下发生,一种是当董事会主席根据情况判断有必要召开紧急会议,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