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雅平素最爱干净每晚都要洗身体。《+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这晚她洗后要回房休息时突然后面有一个人抱紧了她,鼻子吸入的尽是男子阳刚之气,令她浑身发软,耳边传一男人抱怨之声:“你为什么那么狠心,不管了我今晚就要你。”
萧玉雅一听声音认出是情天,马上道:“情天,你快放开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的关系己在上次结束?”
语气决绝不容情天有丝毫商量余地。
情天痴痴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来,我的梦里出现的全部都是你。你的身影搅得我寝食难安,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萧玉雅心里一阵感动,难道自己不是一样吗?可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身份,她不敢也不能答应她,当下狠心道:“你走的吗,玉雅心里根本没有你,在玉雅心里爱的华郎。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师娘。”
情天气极而笑道:“什么狗屁师娘,若非为了你我才不会入华山派呢?”
萧玉雅故做无情道:“放肆,快走。玉雅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情天难过求道:“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萧玉雅心中难受,脸上无情道:“萧玉雅说话算话,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情天了。”
他们的身份要求她要挥剑斩情丝。她是他的师娘,世俗是绝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情天道:“好,算我情天自做多情了。”
说完连头也没回就走了。萧玉雅脸上流下了伤痛的泪水。她决不能给情天机会,也决不能给自己机会。因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有了第二次,以后发生的事后果难料。那样对她对情天都不好。
此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每次要跟萧玉雅见面时情天都借故有事而没有在场。一转眼已十天了。情天心里极为难受,因为萧玉雅拒绝他了,他感觉生命里再也没有生气,无精打采的整天只知窝在房里睡觉。在华山派也没有人会去管他。
萧玉雅表面看起来平平淡淡的,其实心里也在受着情欲煎熬。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住不见情天。但她错了,她根本控制不住,对情天的思念每日益增,她想着她与情天发生的一切,有时一个痴痴笑着。第十天了她终于受不住了,她不管了,她今天要见情天一面。人悄悄地往情天房里而来。
情天见萧玉雅心里一喜,但脸上冷道:“你不是说不要见我了吗,为什么还来?”
萧玉雅苦苦道:“我受不了,我控制不住我想见你的心。”
情天道:“你不怕吗?”
萧玉雅毅然道:“我不管了就算是被外人骂成淫妇贱妇我也不管了,我就要跟情天在一起。”
说过扯开身上的衣物,露出了欺霜胜雪玲珑曼妙的身体,端庄师娘赤裸于他的身前。
动情的师娘,风情更甚以往,情天强忍情火,嘴上还不放过她道:“你不是我师娘吗?”
萧玉雅道:“人家都己经向你投降了,你还不放过人家吗?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的师娘,而是你的小dàng_fù。情天过来吧,狠狠的占有你专有的小dàng_fù。”
堕落的玉女脸色yín_dàng妖艳,跟以前端庄高贵的掌门夫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情天知道若是说得过头反而不好,也给萧玉雅与平时绝不相同一幅yín_dàng的表情引得欲火大增,人如虎一样扑了上来,狠狠发泄着几天来积压的火气。萧玉雅热情迎合着,至死方休缠着情天,一次又一次的欢好把两人心中的火气全部都发泄出来,只留下无限的满足。
情天醒来时,伊人己经离去,空留满屋幽香。看着桌上萧玉雅做的晚饭,他心里一阵甜密,狠狠吃了几碗饭,就盘坐练功。他重回华山派由于心情极坏从来没有练过功。当下按照无名内功心法图谱运转真气。‘啊’了一声痛得冷汗直流。原来他运功时体内同时出现了一阴一阳两道不同的内力。只要他一运转真气,两股互不相让的内力便开始缠斗起来,疼痛难耐,经脉胀得难受。原来那天他与萧玉雅结合并没有化解掉色天在他身上阴寒内力,只是把身上部分多余的阴寒内力转到萧玉雅体内。色天采女子元阴苦修数十年的“太阴魔功”的真气终究大于情天‘九阳神功’真气。阴阳不能分平,便要相斗。如今天体内阴阳两道真气持平,隐于六阴六阳经脉中,犹如一个平静的水湖。有人一上去搅,水马上就浑了。情天想:“如此我以后不是不能用内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