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沮渠牧陪着武威公主,沮渠摩连边都沾不上,只好与王玉龙跟在他们身后。
最后剩下这一波就是拓跋珲和拔拔锦厘,四人走在一起,感觉十分违和。尤其是拓跋珲开口便跟宋轶谈案子,看起来很是投机,于是剩刘煜和锦厘两个沉默寡言的各自端着架子。
一旦雄性动物一多,在和谐的场面都会演变出战争,毫无意外,不知道谁提议要切磋切磋,太子励想探探佛狸的底,沮渠摩想贬低沮渠牧,而沮渠牧却想在人前证明自己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锦厘不知道哪个鼻子嗅出来刘煜值得他动手一搏,于是一伙人,从骑射到肉搏,还来个是十八兵器的演练,切磋出了民族融合高水品。
宋轶看得直流口水,妈的,这么多美男齐上阵,雄性气息暴涨,她有点吃不消啊。手里捏着的画笔都开始颤栗了,美人就是美人,无论从哪个角落看,都能展现出不一样的迷人风采,宋轶快忙不过来了。
拓跋珲落了单,干脆坐在她旁边,看她研墨,调色,从单手作画,到左右开弓,这是一幅八尺长的巨画,画着校场上的所有人,连他这个闲得在一旁吃茶的人都没落下。
那厢王玉龙和姚琼陪在武威公主身畔,武威公主在看沮渠牧,姚琼也在看沮渠牧,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彻底低估了这位美人的战斗力,沮渠摩在他手下,没熬过一盏茶功夫。
看沮渠摩败下阵来,一直想与美人近距离接触的姚琼赶紧上前讨教,沮渠摩过来,脸色相当难看,沮渠牧绝对是故意,故意教他在武威公主面前丢脸。
武威公主只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很诚心地夸赞道:“功夫不错。”
她还不知道么,这些男人跟沮渠牧打,不就是想赢得她的好感么?她挑的人果然不错,不但打败了这个兄长,连姚琼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个人的局面僵持起来。
王玉龙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沮渠摩过来杀气腾腾地坐在他身边,“你不上去练练?”
自己一个人丢人多没劲!
“我怎么觉着这个画骨先生有些面熟呢?”这临阵对敌的招式很是眼熟,好像他曾经的某个对手。那边突然一个高抬腿,锦厘被打了个触不及防,王玉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眼中露出不可思议,刘煜?怎么可能?
他蓦地起身,突然加入了锦厘的行列,联手攻击刘煜。
这不和谐的画风让宋轶一愣,她观察了片刻,果然,王玉龙是有目的的,他想揭下刘煜的面具,这两人在战场上对上也是好多年前了,他竟然认出来了。
若是平素揭下面具里面易容了,她不担心,可是今日武威公主在,她是见过刘煜真容的,若揭下面具不是那张脸,难免惹她怀疑。
“你就任由他们欺负我漱玉斋的人?”
拓跋珲不为所动,“我看他游刃有余,没先到画骨先生武功如此高强!”
王玉龙和锦厘的身手都是从实打实的战场上练出来的,岂是吃素的,两人联手,很快刘煜便处了下风,虽然不至于立刻落败,但是,她就是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欺负。
宋轶把笔一扔便冲了上去。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王玉龙眼看要揭到刘煜的面具,却被宋轶挡住了,宋轶的面具被揭下来一刹那,锦厘配合很好,一掌扫过来,正中她胸膛,发觉不是攻击目标时,他要撤掌已经来不及了,那一掌虽然力道削减了几分,但还是打了个结实。
拓跋珲吓了一跳,杯子掉在地上,顾不得捡,赶紧过来,刘煜惊险避过两人合击,再折身,也来不及阻挡,最后宋轶被排飞了出去,沮渠牧无视姚琼攻过来的架势,身体一个回旋将她抱进怀里。
温香软玉再怀,果然如幻想的一般美好。
锦厘觉得自己拍出去的就是一片落叶,明明没多大力道施加过去,她就这样飞了,自己也吓得够呛。
刘煜心脏漏跳了一拍,冲过来,将人抢进自己怀里,沮渠牧只觉手上一空,条件发射地去抓人,但刘煜反应比他更快,硬没让他摸到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