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棠更明白,要解答这种事,几句话是不够的,更不该让吴酩自己问出口,便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声道:“我知道的,但是,你记住好不好,”他把那双执着紧握自己老二却愣着不动的手扒开,和自己十指相扣,“我现在喜欢的,是你这个家伙。”
吴酩不好意思了,傻乎乎道:“哦……”
祝炎棠笑了,又连着亲他几口,侧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拨过来对着自己。
“以后也是。”
吴酩笑了,额头抵着他下巴,就要抱他,却立刻被锢住手腕,裤子也被直接扒到脚踝,弄得他下意识往下蹬,睡衣也皱巴巴翻上去,直接赤条条横躺在祝炎棠身边。
“你现在说,自己是不是笨蛋?”
“不是!”
“……算了,”祝炎棠腾出手揉了他腰一把,“这样面对面来,看清楚我,会不会好一些?”
“嘿嘿,都好。”吴酩还在傻乐,小狗一样舔舔自己手心,认真拾起方才耽误的事儿,又s-hi又热的,一手从根开始lu ,一手则拢在端头揉擦,接着邀功似的,虚着眼,凑上来要亲。祝炎棠吻上去,有点愣神,搭在他腰上的手,方才正往下滑,却在揉到屁股前停住了,那条干涩隐秘的窄缝勾着他的魂儿,却又约束着他——最终使他把手收回来,也继续慰抚起吴酩夹在两腿间的,正在随着身体抖动的东西。
但又不太甘心,他用鼻尖弄开碎发,舔过吴酩耳廓,五迷三道地说:“有油有套的话,我现在就想干你。”
吴酩一僵,抵住他下巴不肯抬眼,抱怨似的,连着串叫他名字,小腿搭在他小腿上,大腿半岔开,手上也动得战战兢兢匆匆忙忙。正是他这股子又羞臊又笨拙的模样,让祝炎棠兴奋得觉得自己像在自杀,他也把“吴酩”两个字含在舌尖叫,还不够,就挑起靠在自己颈侧的下巴,将这两字塞进二人口中,混着水声和喘息,变成吴酩的呜咽。
最后弄出来的时候,吴酩比祝炎棠早点,整个人已经倒在人家身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全身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祝炎棠用自己沾了他j,in,g液的右手握住他的手,给自己快速地打,另一手也不怎么老实——吴酩此时正一条腿圈着他,刚才动得太狠,屁股缝里都流了s-hi滑——于是祝炎棠最终还是没忍住摸了一把,就好像往火堆里最后甩了一碗油。
很快,蹭来蹭去的,他自己那条迪奥的高腰灯芯绒裤也基本上不能要了,腰带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祝炎棠却完全懒得管,惦记着方才指尖的触感,琢磨起下次天时地利人和要等到什么时候。
却听吴酩缓过点神,又像说秘密一样挨过来:“不用套,也可以的。”
猛地,祝炎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差点跳起来,天知道那一秒他有多想干脆现在就这么干了,可终究不愿做混蛋,只是立直身子,抓起枕巾认真擦起吴酩额角的汗珠,道:“我马上要回香港,有那边分会场的春晚排演,还有一支mv,我想你陪我去。”
吴酩抱住他,压回床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吴酩抱得更紧了:“那我不行。”
“这边工作还没有做完?”祝炎棠也搂紧他,“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帮你同老师说明。”
“做完了,我明天也打算回家来着,可是港澳通行证我没提前办啊,得三天呢,这是政治问题,”吴酩顿了顿,轻抚起他汗淋淋的后颈,腿又圈上他,“批下来我去找你。”
祝炎棠若有所思,只是把被子扯过来,盖好怀中人和自己,然后道:“好。”
吴酩的确已经很困,阖上眼皮,“然后你带我去,春坎角。”
“好,”祝炎棠又亲了他两口,很响亮的那种,“睡吧睡吧酩仔。”他跟唱歌似的。
“干嘛老这么叫我!”
“哈哈,睡吧。”
第二天祝炎棠天刚亮就开车走了,说是中午的飞机,还得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吴酩则被一些琐事绊着,将近十一点才出发,约莫三点多的时候到了家。
结果刚停好车,提着箱子准备开门,他路过一辆跟房车似的白色大车,只见门一拉开,两股巨大的力气突然袭来,他来不及叫救命就被拽进车里,行李箱咣当跟着一块滚进来,门就死死关上了。
我靠,拐卖人口?绑架?就在我家门前?吴酩余光瞥见自己身边是俩黑西装大汉,心说这也太魔幻了,却又蓦地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喂喂,太大力啦,才说要你们温柔!温柔!”
大汉诺诺应着,吴酩回头一看,果然是祝炎棠,他已换下昨晚弄得狼藉的衣裳,头发也梳成了s_ao包的三七分,鲜丽得好像在拍杂志。却稍微带点愠色,一和自己对上眼,就笑了:“抱歉,准备不充分,本来想惊喜,现在有些ng。”
“……这什么情况?”
“先到我这边。”祝炎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见吴酩微微弯着腰挪过去坐下,就心满意足地靠上去,不知从哪儿变出三张证件,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港澳通行证,还有一张定睛看不是证件,是机票。
上面名字全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