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灰剧情外,亓素做事向来凭自己喜好,虽说是这样,他也不是一味的莽撞蛮干,一些需要顾及到的问题,都会提前想一遍。
这人動了他,他敲破他脑袋,勉强算是扯平了,毕竟在那个过程里,他是有享受过,至于是下方还是上方,甚至是男或者是女,他都无所谓。
他对这档子事,虽不怎么感冒,可也不是个十足的禁慾者,没怎么和人上床,也仅是因为没遇到非常感兴趣的对象而已。
会敲破肖湛的脑袋,更为主要的原因,是对方罔顾他的意愿,他觉得心里不舒服,也得让肖湛跟着他一起不舒服。
由着床上的人鲜血横流,亓素转脚就快速离开了肖湛的房屋。
炮灰任务即将完成,亓素心情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好。
这份好心情,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有人前来敲门时直接达到顶峰。
屋外站着三个人,都神情严肃,拉开房门亓素像是根本没预感到自己有什么危险,淡漠着脸问:“什么事?”
“亓先生,我们蒋总请你过去一趟。”中间那人语气说的到是礼貌,但一只手已经从衣兜里抽了把短匕出来,匕首尖端对着亓素。
亓素目光倏地往下,看着面前男子手里的刀,只要他想,可以瞬间就撂倒这三个人。
“蒋鹤是吧?”亓素直接把蒋鹤的名字都道了出来,三人脸色微有一变,以为亓素这是准备反抗,正欲一起攻上去,亓素忽然又接了一句。
“行啊,带路。”亓素伸手拿过玄关柜架上的钥匙,放进兜里就主动走了出去。
从三人中间穿过去,朝电梯方向走,走了两步,身后意外的没动静,亓素勾唇笑了下,他侧了点身,脖子往后仰,含笑的眼眸笔直注视那三人。
催促他们:“怎么?难道我理解错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片刻,亓素当然没理解错误,他们来就是带亓素过去见蒋鹤的。
只是太过顺利,青年的完全配合,反而让他们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点别的什么。
比起上午那会,他们到医院去找到李构时,对方的反抗不可谓不激烈,差点就将事情给闹大。
但让他们这会去找觉得怪异的地方,又根本没法找到。
青年能配合自然好,照他们来看,青年这幅单薄的身体,怕是连他们一拳都接不了。
三个人围在亓素身后,走下楼,走出小区,然后上了路边停靠一辆黑色轿车。
一上车,后面的进来的人就拿出绳子绑住了亓素的手臂,也拿了眼罩蒙住亓素的眼。
汽车呼啸狂奔,奔上未知的方向。
而亓素的嘴角,从坐下后,就一直弯着一个细小的弧度。
白皙漂亮的面庞上,两个深深的梨涡也随之显露出来,周身都洋溢一种欢愉的气息。
那股气息悄无声息蔓延,让同车的几人表情都相似的古怪。
汽车开了不知道有多久,随后停了下来。
亓素被人抓着胳膊拉出了车里,跟着走了断路,坐上电梯,电梯晃动往上升。
最后终于辗转到了一间铺着柔軟地毯的屋子里,越往里走,亓素鼻翼里嗅到的鲜血气息越浓。
脸上的眼罩忽然被取下,由黑暗转到光亮,亓素低垂着眼适应了片刻,他慢慢抬眸,因为听到一道痛苦的吟呻是从前面传来的,他朝那里看过去,这一看,面色一怔,瞳孔瞬间扩大。
啊,啊啊啊……
一番悲惨的痛鸣。
蜷缩着身体,斜躺在地上的那个浑身血淋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被亓素往大腿扎了一刀的李构。
李构大腿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此时被鲜血染得血红,他嘴里也在不停呕血,很明显,在亓素来的过程里,他经历过一场极为惨烈地殴打。
亓素惊愕之余,又感觉到屋里有到强烈到无法忽略的目光,那目光极具压迫力,圧得亓素心脏都仿佛跳慢了半拍。
他缓慢转移视线,对上蒋鹤y-in鹜到极点、仿佛要吃人般的目光。
“……因为你们,我堂弟现在还躺在医院,如果不是医治的及时,他恐怕就要一辈子都躺在病床上了,说说看,这笔账要怎么算?”蒋鹤声音听着和善,可眉目里却蕴积着狂风海浪,那浪汹涌,随时都能将人给吞噬殆尽。
亓素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另外一个,那人算是从犯,出主意和下狠手的是他及李构。
“你想怎么算?他一条命,我一条命,我这条命赔给他。”炮灰任务只是一个大致剧情,怎么进行,中途说什么话,由执行者自我控制。
亓素大抵知道蒋鹤的事情,他这人对家人极其护短,任何触犯到他家里人的,只要被他逮到,都没有好下场。
加之他对偷窃者深恶痛绝,在他幼时,他母亲便是被一潜入家中的盗贼给拿刀捅死。
而现在,他们伤了蒋兆添,蒋兆添打小就跟在蒋鹤身边,兄弟二人情感深厚,今天他们被蒋鹤给逮到,想平安走出这个屋子,是没什么可能。
这是他所求的,亓素来这里,求得就是一个死。
第14章 炮灰剧本:全面背锅
“偷袭的计划是我出的,和构哥没有关系,他在监狱那会就已经想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我自己看不过去,觉得要给你堂弟蒋兆添一点教训。”
亓素笔直站立在房屋中间,语气神态都平静地叙述着事情的前后,话半真半假,为了完成他的炮灰死亡任务,他需要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