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钱对肖湛而言,从来都不具备诱惑力,男人動他的人,给他头顶戴绿帽,这事关尊严和面子,大概也就男人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
当男人吼完一通,看到前方坐沙发上的肖湛,唇角边忽然噙了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兜头一泼冰冷的水泼下来,男人从头顶寒到脚板。
他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半天吱唔不出一个字了。
肖湛自沙发上起身,朝男人走过去,擦得光滑程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他走到男人面前,在男人惊恐骇然地目光下慢慢蹲下身。
肖湛伸手轻拍男人的脸颊,微笑着问他:“你刚说什么,要用钱来买我的人?”
男人全身猛烈颤抖起来,嘴唇更是哆嗦个不停,瞳孔骤扩。
“不不不,我……”
“多少,你能给多少?”肖湛笑容依旧不减分毫。
男人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好一会没反应,在肖湛毫无转移地注视下,呑了口口水,报了一个数字:“两百万。”
“我的人,才值两百万?”肖湛看起来像是嫌钱少了。
“五百万。”男人直接加了一倍多。
“现金,我今天就要。”
“这……”男人迟疑了。
“没有吗,没有那就拿你身上其他东西来抵好了。”
站起身,肖湛冷幽地眸顺着男人腹间的赘r_ou_往下移,到某个地方停了片刻。
“有有有,今天是吗,我马上就去准备。”男人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这是我电话,钱筹够了就打这个,我会另外给你一个地址,提醒一下,别想着逃路,那个时候你可能失去的就不是前和你身下那东西,而是别的你更在乎的东西了。”
就这样,肖湛给男人挖了一个深坑,男人毫不知情地一头栽了进去,还以为是肖湛宽宏大量。
等到后面按照约定,男人带着两百万现金和三百万的支票找到肖湛时,肖湛让手下检查了一下钱和支票的真伪,但没有立马就收下。
而是提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这些钱来路是什么?别拿什么不干净的钱来搪塞我。”
男人一瞬间哑然了,本来以为肖湛既然让他带钱来,那么收到钱就会放过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准备,肖湛竟然会问钱的来源。
对于肖湛,男人有一定的了解,这个都城就这么大,肖家的背景但凡消息灵通点的,基本都知道,基本上难以有人能撼动肖家的地位。
如果肖湛真的要调查清楚钱的来源,肯定也只是时间问题。
是他想的太美好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他这是给肖湛头上戴绿帽,肖湛没杀他,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男人不想等到肖湛去调查,到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不敢想象,于是男人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利用职务之便在投资公司里面干的事说了一些给肖湛听。
由此肖湛就想到了一个构陷蒋兆添的方法。
他没收那五百万,反而威逼男人带着五百万去警方自首,并且将洗钱这一事情完全推到蒋兆添身上,就说都是蒋兆添指使的。
局里有肖家的人,没有蒋家的人,肖湛事先和对方联系过,只说和蒋兆添有点私人恩怨,对方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洗钱这一罪刑哪怕不是事实,也要找点其他罪,让蒋兆添能够在监狱待一段时间。
警方的動作迅速,接到实名举报的当天下午,就出警前去蒋兆添公司,将人给带回了警局配合调查。
蒋兆添被带走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到警局才知道,是有人举报他暗里洗钱。
他向来行得正坐的直,没那么缺钱,需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赚取不义之财,知道这是有人陷害他,积极配合调查,同时借了电话,联系公司副经理,他在警局的时间里,请对方代管投资公司。
蒋鹤这里前脚出事,公司即刻就有人连线到了出了省在外面的蒋鹤,蒋鹤正和几个合作商约着一起打高尔夫,公事基本办理妥当,机票定在后天,准备后天回去,没料到蒋兆添那里发生这个状况。
他立马叫助理改签机票,助理查询最近的机票,不怎么巧合,机票都提前售空了。
蒋鹤了解自己这个堂弟,知道对方从来都没那么贪钱,会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既然没有黑点,到警局配合调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蒋鹤不知道这是肖湛在背后使的的手段,以为蒋兆添能够很快把事情解决。
却是等他乘坐飞机返回时,得到的消息是,蒋兆添被关押了起来,投资公司真的暗里涉及到洗钱事宜。
蒋鹤跟着以家属身份去了警局,见到了在里面待了几天的堂弟,蒋兆添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目前只是关押,还不是禁监,罪名还没有定下来。
蒋兆添靠坐在铁架床上,在看到铁栏外的蒋鹤时,惊了片刻,他慢慢站起身,走向蒋鹤。
“……鹤哥。”
如果不是面前有铁栏拦着,蒋鹤是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不是因为蒋兆添知法犯法,而是因为蒋兆添识人不清,竟然招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被对方陷害进了警局。
那个人蒋鹤查到了,但人忽然凭空消失,连半个人影都没找到。
蒋鹤思前想后,这次的事情必然不是面上表现出的样子,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有什么在c,ao纵。
那名中层管理员,在投资公司干了还是有几年,是对方利用公司便利非法洗钱,根据一切表明,几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