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笑了:“就这些吗?”
“嗯。”
季玉竹站起来,拍了拍他脑袋,拉起他的小手往前走:“昊昊。那,这位楼先生可有说为什么这么想?”
“嗯,他说你是哥儿,所以眼界不宽。”
“那昊昊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骆昊忙摇头:“我没有!阿父也觉得先生有才呢。”
季玉竹低头对着他安抚一笑,“你已经跟你阿父说过了是吗?他是不是跟你解释过楼先生为什么这么想了吗?”
骆昊点点头:“阿父说,楼先生不认识、也不了解先生,因为担心、因为关心,才会有这样的猜测。”
“那不就得了!”季玉竹温声道,“所谓关心则乱。我想这位能被你阿父看重的楼先生,必定也是有大智慧的人。他能为了你而质疑我的眼界品x_i,ng,你不是应该更喜欢他才对吗?”
“可是他前几日还斥责你带孕授课。”骆昊撇撇嘴。
季玉竹失笑:“那昊昊可得替我谢谢楼先生。”
“为什么?”
“他不是担心我怀孕上课太辛苦了吗?”
“是这样吗?”骆昊有些怀疑。
“当然啊。”
“那楼先生要是再说怎么办?”骆昊很苦恼。
“那你就替先生感谢他的关心,说先生身体很康健,让他无需担忧。”季玉竹揶揄般建议道。
唔,后来骆昊果真用这一句噎住楼应重。
对着骆昊那真心感谢的脸,楼应重没法、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苦口婆心,只得作罢。
“哈,冲啊!”
“杀啊,干掉他们!”
噼里啪啦一顿打斗声。
“咚!咚!咚!”沉闷的鼓声响起。
“上课咯!”
呼啦啦一阵脚步声,灰头土脸的小豆丁们扔掉手上的小木棍冲进课室。
下人们急忙追上来,拿s-hi帕子给他们擦手擦脸。
连牛树都有小安帮忙。
季玉竹暗叹了口气。
每次看到这些下人,才感觉自己确实是在教导着官二代。
否则,一堆皮猴子,早不知道脏成什么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