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暗叹自己的行为和入室抢劫有什么区别,等屋主回来非打死他们不可,然后各自取了一餐份的粮食,裹着棉被兴奋地打牌。
林虎第一次接触斗地主,好奇得不行,理好牌止不住地问瘦猴都有什么规矩,萧栖自身就是个臭牌篓子,还不知羞耻地指点林虎应该怎么打怎么打,害得孩子差点自此对棋牌失去梦想。
几局后林虎输得嘴巴都撅起来了,西斯延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多余的位置则由余菀央着自己运气特差,打牌只会从小出到大,接着把瘦猴和刘辉三天后的夜宵都给赢了走。
刘辉猛地摔牌说瘦猴你这个败类,明明小鱼是地主还故意送牌给她溜走,咱们的夜宵全都要落萧栖嘴里了啊!!
瘦猴这才惊到是这个道理啊,立刻重振雄风誓要把萧栖饿死。
“我又没想给他吃……”余菀央嘀咕着偷偷红了脸,最后赤着耳朵喊道:“不打啦不打啦,我要睡了,讨厌死了!”她蹬起拖鞋跑到洗漱池吞了两口漱口水,又拿s-hi巾擦过脸,刷得盖起棉被睡了。
之前的战队不知道怎么想的清空了客厅,将卧室里的三张床搬出来都并在一块,刘辉刚开了头问:“要不要……”瘦猴立刻头摇得眼球都快飞出去,“这样挺好的,安全!”
小鱼睡在最右边,旁边是林虎,然后是瘦猴刘辉西斯延,最左边的是萧栖。
瘦猴打着林虎睡死后偷偷把他搬走,然后第二天抵赖说他睡姿不好,自己翻山越岭跑过去的念头,一双眼睛在月色下瞪得像铜铃。萧栖做着挨到西斯延手臂再睡的打算,不断地往右边挤,西斯延被他蹭烦了干脆一个翻身,单手锁住他的咽喉,用眼神质问道:做什么?
萧栖摇了摇头,用唇语道:不做什么。
西斯延皱着眉,大半夜又懒得深究萧栖比迷宫还纠结的脑内活动,他把颈下的枕头给萧栖分过去一点,放松身体阖上了双眸,这个动作代表的意味比萧栖刚才触碰手臂的想法还要亲密,萧栖受宠若惊地往西斯延脸边凑了凑,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满心欢喜地枕过去。
正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一阵s_ao动,明亮的手电筒光芒像要把人s,he瞎一样不要钱地照过来,刘辉和瘦猴猛地抄起枕头下的砍刀跳起来,余菀央抱着林虎缩到两人身后,西斯延眯起双眸手已经按在了上好膛的弓/弩上,动作快到如果他想要杀人,那现在面前这群凶神恶煞拿电筒直s,he他们的人早就无法留有命在。
只有萧栖还一脸颓丧地窝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缩在棉被里郁郁寡欢,完全打不起战斗j-i,ng神。
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走出,他指着正对着他的刘辉,怒道:“谁给你们的胆子吃了雄鹰队的储备粮?还睡我们的被褥!”
刘辉心想果然债主来了,惭愧道:“我们是从北边来的,身边食物吃完了……不好意思啊,你们是来出任务的吗?要不加我们一个,替你做事抵了粮食吧。”
“就凭你们?!”男人抬高了声音,他指着余菀央和林虎,“女人,小孩,”手指顺到瘦猴身上,“侏儒。”
“我/c,ao/你/妈。”瘦猴抄起袖子就准备上,被刘辉一把拦下。
“就你还有点样,那边……外国人?还有个躲后面的,别他妈吓得尿我们床上!”男人愤怒咆哮。
萧栖无语地掀开棉被,用手指顺顺压乱的头发悄声无息地躲到西斯延背后。
有一个短发的女人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用眼神示意西斯延的方向,男人看过去,认清形状之后展眉颇有兴致地哦了一声,“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弩?看着不错啊,你们有几把,拿……五把来抵吧。”
“我们有几把?我们有几/巴!”瘦猴怒不可遏了,要不是刘辉死拦着他一早冲上去砍断男人嚣张的破嘴。
西斯延闻言笑了笑,他持弩的姿势都没有变动一下,“你可以试着来拿,看看是你们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弩/箭快。”
男人闻言气得立刻打开保险栓,端起□□就要和西斯延激情互s,he,萧栖适时哎呀一声,柔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人类阵营里还起内讧,大家和平解决不好吗?”
“死开娘炮!”男人大吼,萧栖脸色一沉,转过身面朝向中指都快竖成大坝的瘦猴,“打吗?”
刘辉松开了手,比瘦猴冲出去喊打喊杀的步伐更快的是子弹与箭矢,男人的□□瞬间被打落在地,他呼痛的声音还未来得及从喉咙喊出,掌心的弹眼里又雪上加霜添上一根附着了倒刺的弩/箭。
有枪的还有短发女人和几个站得靠前的男人,女人瞄准了避在墙角的余菀央和林虎,小鱼倒吸一口气猛地把林虎护在怀内,然后就感觉一股凌冽的气息笼罩住她,萧栖不知何时闪到他们身边搂住二人险险避开子弹。
他趁着躲闪的空隙回手s,he中女人的肩膀,可短发女仍不死心,左手持枪仍旧要杀余菀央,萧栖这下再未手下留情一枪正中她的眉心。
短发女就这么瞪大眼睛顶着满脸的鲜血倒了下去。
西斯延箭箭瞄准几位持枪人的手腕,他速度未及萧栖,但j-i,ng准度丝毫不差,远程配合之下瘦猴和刘辉轻而易举地逼近领头男人,直接把刀刃一左一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杀了小韵……”男人沾了一手一身的鲜血,他颤抖着望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