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只是因为一杯小小的茶水,就让他苦心孤诣隐瞒了半天的y-in谋露出了马脚?冥焱这个恨啊,说不清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多少遍,他还是太大意了!
朝着叶景容露出了一个略带些讨好的讪笑,冥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夫人,唤为夫,是有何事?”
听到这话,叶景容更是气得不轻,这人若不是心存愧疚的话,他这一声连名带姓,还裹挟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早就让这人不满了,而现在呢,却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分明就是心如明镜,却还在这里给他装蒜!
行,能装是吗?演戏这本事又不是只有他冥焱一个人会,他叶景容也j-i,ng通的很,王爷这么有兴致,他总不好让王爷一个人唱了独角戏不是?
于是下一刻,叶景容深吸一口气,面上僵硬的神色被温和的浅笑所取代,素手轻轻放下手中执着的青铜茶杯,叶景容弯了弯手腕,朝着冥焱招了招手。
“自是有事,王爷过来,景容悄悄说给你听!”
这暖昧的语气,勾人的话语,冥焱若不是还残存些自制力,恐怕真就上当了,傻乎乎的走过去,然后被那人狞笑着狠狠一巴掌抽开。
额头上冒了些许冷汗,对付自家夫人的魅惑之术,冥焱也自觉有些吃力。
过去?简直开玩笑,现在离着远些还安全点,若是过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悄悄话那人敢说,他却不敢听,谁知道,那人在说着悄悄话的时候会不会突然间变了脸,直接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景容还是有话直说吧,本王听得见,悄悄话就算了,这是在军营里,若是被本王手下们的将士们瞧了去,岂不是要在背后指手画脚?”
听到这话,叶景容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
说个悄悄话而已,这人倒是怕被人指手画脚了?那这人干的混账事呢,在他脖子上用吻痕缠了一串项链,就不怕被人瞧去会指手画脚了吗?
更过分的是,这人居然还故意瞒着他,然后刻意引诱着他在众位将士面前来回招摇,是想怎样?显示你冥焱多有能耐是吗?
叶景容敛起了面上的笑意,懒得再跟这个人绕圈圈,他算是看透了,若论起装傻充愣,他永远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冷哼一声,叶景容抬起食指点了点自己不堪直视的脖颈,紧接着寒下眸子,声音危险的质问道:“王爷,交代吧,好好说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冥焱就心下了然,继续装傻是无法蒙混过关的,半敛下眸子,眼底幽邃的眸光几番流转,半晌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邪笑,冥焱再度抬头之际,面上的神色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不知夫人可喜欢为夫赠的这串项链?要知道,本王为了让其看起来赏心悦目一些,可是j-i,ng心算计过每一个吻痕的大小,吮吸的力道,以及彼此之间相间隔的距离,望夫人体恤,这番杰作,看似不起眼,实则却是花费了为夫大半个夜晚的功夫!”
听到冥焱自鸣得意的言辞,自卖自夸的语气,叶景容只觉得心口气血翻涌,恨不得一巴掌贴过去,让那人也尝尝被人气疯了是个什么滋味!
按照这番话来理解,那是不是说这人花费了一通大气力,才好生不容易在他脖子上吮吸出了一串项链,他该感恩戴德才是?
去他丫的感恩戴德,感情丢人的不是他?
“王爷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要奖励了?”叶景容气的磨牙,可偏偏他手无缚j-i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在他面前贱兮兮的卖弄。
“自然,本王大半个夜晚没睡,就是为了研制这样一串项链,夫人难道不感动?”冥焱厚着脸皮,嬉皮笑脸的回复道!
感动?当然感动,怎么可能不感动?从早上到现在,他丢人现眼了一整个上午,这让叶景容感动得想杀人。
“项链?好生独到的项链,那麻烦王爷给景容从脖子上摘下来,景容想放在手里好好端详一番!可好?”叶景容嘴角抽搐,面上带着狰狞的笑意,一字一句的开口要求道。
“呃……!”听到这话,冥焱竟然一时语塞,支吾了老半晌,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些,不管因为什么事情,他们每次争论起来,这人总是有一大通的歪理蓄势待发,一番胡搅蛮差下来,能直接把你给绕晕了。
难得看到这人哑口无言的模样,叶景容只觉得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腰板都跟着挺的更直溜了些。
冥焱久久回答不上来,被逼无奈,只能认栽,小心翼翼的踱着脚步,来到了叶景容的身前,眼见着那人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并没有要挠他一爪子的打算,冥焱这才放下了心来,讨好的凑得更近了些。
“夫人,莫气了,是为夫的错,这样的吧,夫人若是气不过的话,那为夫的脖子就在这里,大不了夫人也给为夫吸吮出一个项链来,以牙还牙,也算是公平解气的很。”一边说着,冥焱一边厚颜无耻的梗了梗脖子,还真该把古铜色的脖颈凑到了叶景容的嘴边。
原本消散的差不过的怒气,听到这话之后,又有了要被引爆的趋势,叶景容真是搞不懂冥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是能等价报复回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