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这个年轻人不一定是好人,但总不至于比那个qín_shòu主任更坏吧?
我不再犹豫,走过去餐桌边吃起面来。
等我吃完,中年大叔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叫我去洗澡。等我好不容颜洗完出来,他又提着一个药箱来给我清理伤口。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们了,瞬间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不过还是谢绝了管家大叔要帮我涂药的善举,自己拿着药膏进客房。
等躺在客房的床上,我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已经逃出了那个魔窟,翻了几个身都没有睡意,逃跑途中j-i,ng神高度集中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平静下来,身上被划伤的地方都在突突地疼,而其中最厉害的还是身下某处。
外面隐约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就像以前我在姐夫家住,晚上躺在床上就能听到姐夫在外面看球赛的声音,现在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亲人就在身边,特别的安心。
迷糊中感觉有个凉凉的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就像以前我生病发烧了,姐夫就总是拿手来探我的额头,又用s-hi毛巾给我降温。
“姐夫,”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有个高大的身影,一如从前给我依靠和安心,突然间觉得委屈极了,“姐夫,有人欺负我......好疼啊......”
我感觉姐夫的手轻轻替我擦拭着眼泪。
终于回到亲人身边,我下意识抓着那只宽大的手掌。
一觉醒来,我一瞬间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房门响动,中年大叔推门进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