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致听了,又是狠狠一脚。
冉致虽然是个女的,可真要是发起狠来,还对着一个无法还手的人,拳脚相加是非常厉害的。
连铭菲急了,拉了冉致的胳膊一下,冉致随手就给了连铭菲一个嘴巴。
连铭菲顿时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半边脸立即没有了知觉,可是她不怪冉致,真的不怪。
冉致咬着牙,就那么狠狠的咬着牙,冉致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做才会不疼,打眼前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不会,打连铭菲也不会,她的心依然疼的要滴出血。“连铭菲,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爱过别人了么?十几年了,十几年我没放开心爱过一个人,今天我爱你了,挺爱你的,什么都愿意为你付出,愿意为你脱离我以前的生活,愿意为你离开以前的狐朋狗友,愿意为你挤出时间发信息打电话做早餐,就算你和诸葛冰经常偷偷摸摸的打电话我也故意装做不在乎,我这么对你,你怎么还这么不要脸的和别人上床呢?你不是才上过我的床吗?我没有满足你还是怎么着?连铭菲你是人么?你和我冉致在一起是不是没有一点爱,是不是只为了我的钱,为了lv、gucci、prada?”冉致越说越气,一只手握住连铭菲的喉咙,瞪着眼睛看着连铭菲,“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个贱人!贱人!”冉致咬牙切齿的说,眼里像要喷出火来。
连铭菲是可以反抗的,毕竟冉致不是男人,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冉致可以毫不用力的把仲娅踢得在地上□,是因为仲娅喝多了酒,可连铭菲没有。
冉致松开连铭菲,拿起地上摆着的皇家礼炮,又看到床角的一包白色的粉面,冉致的怒火已经升级到最高点。“我真不知道,你清纯的外表下原来是这么h的,原来是这么大尺度的,溜k?还配着酒,你们很浪漫是么?开心么?我不能带给你刺激,你就出来找刺激是吧?”
连铭菲刚想说什么,冉致却使足了力气又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连铭菲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可连铭菲嘴里道:“冉致,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么?”
“解释?”冉致笑声如冰,轻蔑的看着连铭菲,道:“你配说解释这两个字么?你和别人上床,怎么解释?用什么可以解释?妈的,贱就是贱,难不成你告诉我说和眼前这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上完床后能长生不老?如果这样的话,我不怪你。”冉致的眼猩红,比仲娅喝了酒的眼还红。不过现在仲娅睁不开眼,她已经被冉致给踢得晕了过去。
面对冉致的冷嘲热讽,连铭菲还是挣扎着想说,“我是被逼无奈,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和仲娅上床的,是她逼我的,是……我没办法……”眼泪一串一串的从连铭菲的眼里滚出来,她多想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冉致的爱曾经是那般美好,是不是一去不复返了?一想到这样,连铭菲就忍不住的要流泪。从答应仲娅的那天起,连铭菲就在设想着这一刻,没想到这一刻终于来临,却是这么残忍。
“是,你被逼无奈,是,你没有办法,去尼玛的吧。你没办法?我没见你被下了药或者怎么样啊?你不是主动来这个女人的吗?怎么叫你被逼无奈?如果我闯进来的时候你被绑在床上昏迷不醒也行,可是呢?你清醒么?”冉致摇了摇头,“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了,再多的解释都是欲盖弥彰,事实就摆在那里,我也想不信,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我也不愿意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告诉自己,我又做了一回傻逼,我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了,还一边溜k一边喝酒,我真不想承认这些,可是行吗?”说着,冉致用力将酒瓶摔在地上,然后扯开那一小包粉沫,扬扬洒洒的都倒在了连铭菲的脸上。“吸,让你吸去吧,好好的吸!”冉致一字一字的道。
连铭菲哭得更狠了,她几乎看不见眼前的冉致。泪水汩汩的流下来,混合着白色的粉沫,脸已经哭得乱七八糟的。
也许是房内的动静大,惊动了保安,报了警,很快,警察来了,一见到地上昏迷不醒还带着血的仲娅,警方立即把在场 的三个人都控制了,并把仲娅送去了医院。
上了警车后,冉致便再也没有同连铭菲说哪怕是一句话,连看也不看连铭菲一眼。
到了公安局,简单询问了一下,打架顶多可以算是个治安案件,仲娅没有什么事,也醒了,于是罚了几千块钱就让冉致和连铭菲走了。
可是现场发出了为数不少的k粉,仲娅的包包也留在了现场,仲娅包包里的k粉可不是一点点,所以仲娅被控制起来。
仲娅不是警察吗?她怎么还会有k粉?一个警察还藏有毒品该怎么办?这是连铭菲在公安局里问出了一系列问题。
然而连铭菲得到的回答是:仲娅根本不是警察,她只是公安局聘请的文员,只负责打印文件之类,属于临时工范畴。其实打印文件之类,仲娅做得也不怎么样,可谁让人家有钱呢?要当临时工,仲娅也一定要去公安局当,穿穿警服无限牛b,更方便她泡更多的女孩子,至于她穿的那身一杠三豆的警服,是她问一个大姐借来的,这样才更像一个警察。
连铭菲还知道,仲娅根本就不负责诸葛冰那个案子,只不过连铭菲去问的时候,仲娅刚好在那个办案民警的办公室为他打印资料。
k粉事件之后,仲娅是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