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家干嘛这样看我?”储年年回顾四周,自己的存在感是越来越强了,只是这样好么,她好像还是比较习惯做最开始被人忽略的储年年。
“你有什么心事想不开的,不妨说出来,我们没准能帮到你。”刘秀边说边吞下热烫的烤r_ou_。
“也没什么心事。”储年年低声说,把自己那块烤地发焦的烤r_ou_夹出来,刘秀却伸出筷子把它劫走,把她自己烤好的那些放进储年年的碗里。
“你鼻子变出了。”
“什么?没有啊。”储年年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秀无奈得叹气:“大姐,你真的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你终不会没听说长鼻王的故事吧?”
“你说的是匹诺曹吧,长鼻王是零食的牌子,你比我还糊涂。”
“算了算了,你应该多练练你的幽默细胞和掩饰谎言的能力,你已经被我看穿了,乖乖交代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妈要来看我。”储年年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口,随着和刘秀的接触,她开始对这个豪爽的女生产生了信任。
“哦,那的确是值得发愁的。”刘秀以认可的姿态点了点头,像储年年这个年纪的人都要面临家里施加的压力,“幸亏我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我妈发誓有我的城市就没有她。”
“为什么?”
“因为我对家里出柜了啊,我家里人没人认可我,尤其是我妈,她说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刘秀说话的口气淡得好像是一杯凉白开,她放下切好的茄子,说:“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
“是。”储年年低下头,心怀歉意,事实上,如刘秀和应妮可说的,她是被人忽略,同时也是在忽略别人。
“没关系,以后知道就可以了,如果你喜欢女人,可以把我列入参考名单里。”刘秀笑眯眯地说。
储年年拿起饮料猛灌了几口,结果被呛地咳嗽起来。刘秀抽了近十张餐巾纸塞到她手里,说:“你至于吗,就算不接受也用不着吓成这样……”
“不……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储年年咳地胸疼嗓子疼外加眼泪也出来了。她是惊讶啊,不是为刘秀惊讶,而是为自己惊讶,她和老祖宗的感情都粘稠得像浆糊一样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同为女人的老祖宗,而且更加让她惊讶的是在此之前她居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同x_i,ng恋!人兽恋!乱l,u,n!唰唰唰,她的脑海里布满了这几个大字,她抚着胸口恨不得一头栽进眼前的烤炉里。她到底是多迟钝啊,她自己都在佩服自己。
储年年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丢下一颗炸弹把储年年的生活炸地j-i飞狗跳之后不久就订了日期,储年年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家收拾好,然后等待妈妈的到来。
如果是以前那种独居状态,她也用不着像今天这样害怕了。如果叫妈妈知道家里住着一只鬼一只狐狸还有一个记得前世全部事情的小女孩,没准妈妈连门都不会进来。
“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吗!”老祖宗被告知要暂时躲起来不要冒出头直到妈妈走了以后再说。老祖宗认为储年年没必要担心,她自己会隐身,至于潘多拉,只要她不拿着菜刀砍人不开口说话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和普通小孩的区别,至于应妮可那根本不用担心,一般人不会看到她。
储年年双手合什客客气气地对老祖宗说:“老祖宗,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耍小x_i,ng子,我这也不是想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吗。”
“难不成她是妖怪?”虽然那人是储年年的妈妈,但是在辈分上是狐狸的后辈,惊扰到了她的生活,狐狸就对她没好感觉。
“她是我妈啦,虽然从传统意义上来说她不算是一个好妈妈,生下我以后就一心忙她的事业,为此几乎没有和我们在一起过,也没照顾过我,还一直不承认我的身份,但从血缘上说她还是我妈妈。”
“凡人就是喜欢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束缚自己。”
“这叫羁绊,是人与人之间不能割舍的联系。就好像你跟我一样,最初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你是我的老祖宗所以我才必须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之后我们才有机会产生其他感情。”
“难道不是因为你对我一见钟情的缘故吗?”狐狸不喜欢储年年的解释,她不在乎什么血缘关系,但是她喜欢储年年说的羁绊这个概念,好像是这种东西把两个本不同的人联系在了一起。
“谁……谁说的。”绝对要否认,第一眼看到时储年年看到的是一只狐狸,她又不是变态,会对狐狸一见钟情,顶多是喜欢,想把她养在家里,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难道不是?”狐狸无声地说,如果你刚否认你就死定了!
好想死,怎么可以在醒着的时候讨论爱来爱去的话题,至少应该在梦里,她要对着大美女才能顺利说出一见钟情的话来嘛。
范童童一脸担忧地跟在主子的身后,主子曼妙的背影上写满了‘别惹我’‘李莲花饥渴症’等字眼,她嘴唇掀动,试着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是她没底气发出声音,动了几下以后她紧闭嘴巴做主子的影子。
她没想到李莲花会选择回青丘国找王问清楚,和主子担心的一样,王自变得y-in晴不定之后就成了一个危险的人物,李莲花又只服从于王,对王绝对忠诚,李莲花没有贯彻王的指令灭掉被定为叛徒的几人又试图杀死王后来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