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你可真是紧追时尚的步伐啊。”储年年的脸在哭和笑这两个表情之间徘徊。
“嗯。”狐狸当仁不让地接受了她的赞美。
电视是个大魔鬼,难怪所有的妈妈都害怕电视带坏家里的小孩,储年年也担心自己的老祖宗也会被电视带坏。
这种心情一般人怎么会懂呢。储年年扪心自问,她到底哪点对不起老天爷了,为什么连遇到的妖怪都不像正常的妖怪。
午夜电影场在播放经典回顾,这一集刚好做到十年经典老电影。其中就有范大牌首部电影。
十年前范大牌还不是范大牌,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新人,据说在片场被导演一眼看中请去视镜,由此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
而之后的发展是大家都能看到的,就前面这些经历鲜少有人知道。
范大牌的电影储年年都看过好几遍,更别说她的首部作品。
“我从十年前就开始粉她了!我是她的脑残粉。”储年年在看到范大牌的名字出现时就激动起来,这部电影她倒背如流,做梦都梦到完整的剧情,第一个镜头就是范大牌的。
狐狸从电视里学到不少新词,她知道粉这个词不是她理解的那么简单,现在这个词的意思叫仰慕,爱慕,拥护,和仰慕明星的人,爱慕明星的人。
“她有什么好?”狐狸可觉得某人有多好,她敬那人是个实力相差不远的对手,但是在她眼里那人也不过如此,至少储年年犯不着仰慕她。
“你不懂啦,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哼。”狐狸冷哼一声。
当范大牌出现在屏幕上的,储年年的兴奋表情凝固渐渐退去,眉间皱起,那是困扰的表情。
储年年在沉默许久后说:“十年了,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变?”
“你说谁没变?”
储年年还在自言自语:“我现在才注意到,电影里的人和前几天看到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储年年才正视范大牌的身份。
她是妖啊,所以可以这么美,美地不像是人间该有的女子,她才会长生不老,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曾改变过。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范大牌那么美,那狐狸是什么样子。
前一秒储年年的脸上还是失落疑惑的表情,下一秒她就抬起头把目光放在狐狸的身上,那眼神热辣地要把狐狸的毛烧起来。
“你看我干吗?”狐狸不解地问。
“老祖宗,你会不会变身?”
“我又不是美少女。”狐狸说。
从老祖宗口中听到好些个现代的词汇,一次两次会被雷死,但是雷着雷着就习惯了,储年年也忽略老祖宗的年代,把她当现代人看,储年年问:“你现在还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吗?是什么样子。”
狐狸心想,自己从没问过她自己和那人比起来谁更美你更喜欢谁。
老祖宗说她不能变身让储年年很失落,她好奇的是老祖宗会是什么样子。她内心有一个疑问,是针对她梦里的那人的,她醒来就记不得那人的样子,却直觉地认为她比谁都要美,可是是否是这样呢,亦或者是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呢。
狐狸化身成人的模样储年年见过,而且不只是一次两次,只可惜储年年只在梦里会想起她的样子,一旦醒来便会忘记。在梦里储年年是最幸福的,她见到了绝世美人,并且还被美人勾引翻云~覆雨不亦乐乎,醒来就把那人忘得一干二净,惟独记得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她至今仍然认为那是她欲~求不满做的春~梦。
无知者是幸福的。如果她知道夜里欢~爱一场的女子是她眼前的狐狸,她没准会抓狂。
范大牌刚出道就已经有了大牌风范,第一部电影拍出来完全不像是新手,没有新人的青涩,完全不输给和她配戏的老戏骨,从这一部电影开始她就一路走上了红地毯,是颁奖台上的常客。
到夜里,储年年在洗澡水里加了好几滴j-i,ng油,又在洗完澡以后喝了一杯热牛n_ai,她做的这些事情在做的那刻没有想那么多,等到躺下以后她看着天花板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不就是为了睡地好吗。
储年年又多加了一个枕头,她躺在地板上,而老祖宗则霸占了整张床,睡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储年年气的咬被子,也不敢上去说一句不。
她很快进入了梦中,当那人再度穿过迷雾来到她的面前,她认真地打量着她,想把她的容颜烙印在心中,好让自己在白天想起她,她看得那么认真,眼神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吞噬了一样。
储年年的眼神会把人吸进去,狐狸与她对视,觉得她好像因为害怕迷路而在做记号。
看了很久,看得越认真,心里的感叹号就越大,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呢,有限的词汇不足以概括她的美丽,储年年在此刻想不起别人,脑海里只有她的一笑一颦。
这才是狐狸想要的,当储年年看着自己的时候,已经容不下别人,这大大的取悦了狐狸,让她笑容加深。
“昨天你没来。”储年年不知不觉用上了抱怨的口吻。
“寂寞了?”手指撩起储年年的发丝缓缓滑落,如丝的发丝有清泉的凉意。
储年年说不出口,她的眼神替她把话都说出来了。
狐狸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长地大大的眼睛,笑着说:“闭上眼睛。”眼睛瞪那么大影响她品尝唇的趣味。
储年年不甘愿地闭上眼睛,说:“我想多看你几眼。”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