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孟谟略微有些船, 最蠢殷红,桃花眼水汪汪的,眼角眉梢全是绯色的霞光,敖钦心中活糖、喉咙发干, 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化身为廊,但千钧一发之际,他顽强的理智堪堪让他悬崖勒马——他的小妖j-i,ng这么好这么好,是他心里闪闪发光的、要疼一辈子、宠一辈子的珍宝, 他怎么能又这么草率地对他做这种事情呢?
简直是秦受!
“我……”敖钦嗓音沙哑,竭力抑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活火山,“我们……”
“磨蹭什么?”
孟谟等得不耐烦,微微皱眉,伸手牵住他的手,猛地一拉。
他力气非常大,敖钦毫无防备,被他拉得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倒在床上,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孟谟一个翻身覆在他身上,微微笑着,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稳了两下。
孟谟留短发虽然也很帅气,可是他本身的气质偏妖孽,是娱乐圈难得的妖而不媚、即使留长发也毫无违和感的小鲜r_ou_,其实更适合偏长发的造型,再加上敖钦舍不得让他再剪头发,经纪人闫宁考虑到他自身的气质,也让他暂时别剪了,所以这几个月他只是偶尔修一下发尾,一直都没剪,柔软的黑发已经有点儿长了,在他低头的时候从耳后滑了下来,随着他的稳一下一下搔在敖钦的眼睛上、鼻子上、耳廓上、脖子上……痒痒的,如同暗夜荒原里的星星之火,轰地一声,顷刻燎原。
去他娘的恋爱的节奏,去他娘的最合适的时机!
琴瘦就琴瘦,反正还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好好疼他、宠他、爱他……小妖j-i,ng都这么主动了,他要是再不对他做点儿什么,还是男人吗?
孟谟其实完全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他非常紧张,紧张得手指都微微发着抖,心想敖钦的那个那么大,会不会真的很疼啊……想到他之前看到过的大致轮廓,心里又忐忑又害怕又羞涩,但羞涩底下又浮起一丝淡淡的兴奋和期待。
这件事早晚都要做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索x_i,ng来个痛快的——小仓鼠说就只有第一次痛,后面就特别霜啦,还说他不试试肯定会后悔的。
他也想试试那种特别双的感觉。
天底下哪有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好事儿?
想要享受最甜蜜美好的滋味,那必然是要先忍受巨化撕裂的痛苦的啊。
孟谟其实是带着一种第一次被糙兰鼙鼓的觉悟和敖钦上闯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敖钦的技术竟然那么那么好……除了刚进入的时候有点儿胀,一点儿都不痛,而且越来越霜、越来越双。
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霜!简直霜翻天了!
深夏的松木床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松香味儿,吱吱呀呀唱着摇篮曲,午后的微风拂起暖橙色的窗帘,捎来玫瑰甜丝丝的香气,两个体力非常好的非人类在印满硕大玫瑰的床单上翻江倒海,从吱吱呀呀到嘎嘣嘎嘣,动静大得惊人。
他们连着左了一二三四五六七次,意犹未尽、战意正酣,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结实的松木大床已然不堪重负……轰地一声,塌了!
敖钦、孟谟:“……”
两个非人类狼狈不堪地躺在塌掉的床上,面面相觑了片刻,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
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气氛全无,只能草草收工,抬头往窗外一看,天都快黑了。
“饿吗?”敖钦问。
“不饿,”孟谟搂着他的脖子,嘿嘿嘿笑道,“特别饱。你把我喂得特别饱!”
敖钦:“……”
慢慢降下来的温柔暮色里,他的耳根又情不自禁地红了,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他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可以……喂饱你。”
孟谟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他健壮的胸肌里,闭上了眼睛。
他们两个都不是需要一天三顿靠人类食物维持生命的普通人,敖钦吃一棵南海五花树,两三个月不吃饭都没关系,孟谟吃一朵极品噩梦,也能顶大半个月不饿,所以两个人都无心吃饭,在旖旎暮色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在玫瑰香甜的气息里相拥而眠。
温润潮s-hi的夜风从窗子里钻进来,夜色温柔,漫天星光闪闪。
两个人十指相扣、呼吸相闻,嘴角边都带着淡淡的幸福的笑意,连梦都是甜丝丝的。
传说每一个人生来都只有一半灵魂,在世界上孤独地飘飘荡荡、寻寻觅觅,就是为了找到自己丢失的另外一半灵魂。有一天,当两个残缺的、孤独的灵魂终于寻觅到彼此,碰撞、交融在一起,成为圆满的一个……他们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天光破晓的时候,孟谟就醒了。
这种一睁眼就看到敖钦那张熟悉的帅气的脸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啊!
他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着他帅气的轮廓,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过,然后牵起他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手,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轻如羽毛地吻了一下……结果看到敖钦的睫毛一阵剧烈地抖动。
孟谟:“……”
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不睁眼?
他眼珠一转,装作不知道他醒了的样子,一连在他额头上、鼻尖上、下巴上、耳垂上偷了好几个吻,满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