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真商讨了一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r_ou_,不好取舍。
最后还是何光明请示了体c,ao中心的领导,决定由徐祎取代沈天麒,参加团体比赛。
方文顿时松了口气,徐祎去年年末的受伤没有成为他参加世锦赛的绊脚石,而且他的难度增加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抢了许知霖和苏洛文的锋芒,又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当方文告诉徐祎这个消息的时候,徐祎兴奋得连连点头,等方文一走,他激动得直接将许知霖按倒在门板上。
“小师弟,你、你、你……你想干嘛?”许知霖吓得捂紧自己的外套。
徐祎刚洗完澡,头发没擦干,还是s-hi漉漉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唇边挂着一抹笑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两人挨得是那么近,几乎连鼻尖都要碰在一起,徐祎一手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扶住了许知霖的肩膀。
“你、你、你是不是想图谋不轨啊?”许知霖轻轻地将徐祎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说:“你、你再不松开,我就、我就……”
“师兄,你就怎样?”
徐祎稍微一用力,一阵痛意从许知霖肩上传来。
“把我轰出去吗?”徐祎的语气很轻快,眼神却是炽热的,紧紧地盯着许知霖。
真是个危险的小师弟,许知霖心道,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向后仰,结果“咚”的一声,后脑勺撞上了门板。
徐祎原本放在门板上的那只手移到了许知霖的脑后,轻柔地按了好几下,说:“还疼吗?”
“你,肩上的手,拿开。”
徐祎不但没放手,反而将手伸到许知霖的后背,用力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气氛更加暧昧了,许知霖感觉不是很自在,又不好推开徐祎,徐祎力气那么大,难保他不会做出些暴力行为。
“师兄,没话说了?”徐祎摸了摸许知霖的后颈,说:“衣领弄这么高,你不热吗?”
“我怕冷不行吗?”许知霖闪烁其词道,“你快把头发吹干。”
“我喜欢自然风干。”
许知霖:“……”
“要不你帮我吹。”徐祎要求道。
“行行行。”许知霖忙不迭地答应了。
徐祎坐在床边,等着许知霖帮他吹头发。
许知霖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拨弄着徐祎的头发,对他说:“既然进了最后的名单,后天就好好发挥,知道吗?”
徐祎抱住许知霖,将头埋在他怀里,说:“我当然知道,我不会再把到手的机会弄丢了。”
许知霖放下吹风机,捧着徐祎的脸,说:“小师弟,虽然你是第一次参加世锦赛,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对吗?”
徐祎笑了笑:“对,这次的个人目标,是先进入跳马和自由c,ao的决赛,争取拿到前四。”
“为什么不是前三?能上领奖台呢。”
徐祎认真道:“因为还是新人啊,可能有时候会差那么一点,就排在其他运动员后面了。”
许知霖吻了吻他的头发,说:“总之好好发挥就是了,别想这么多。”
“好。”
隔了一会儿,许知霖又说:“吹好了,早点睡。”
徐祎还是笑眼看许知霖,说:“师兄。”
“嗯?”
“可以帮我擦药吗?”
许知霖:“……”
他拿了根棉签,力度极轻地往徐祎手上的伤处擦药,徐祎抿嘴浅笑,低头看着许知霖。
许知霖帮徐祎擦好药,看到他在笑,便问:“小师弟,笑什么呢?”
“没什么。”
许知霖亲了亲他的手背,说:“早点睡。”
“好。”徐祎站起来,同样在许知霖脸上亲了一下,说:“晚安。”
第二天是女子赛台训练,到了第三天,进行男子资格赛。
经过早午晚三场的较量,中国队暂列团体第一,日本队和美国队紧随其后。
单项方面,许知霖暂列全能第二、苏洛文第五,徐祎排在第八但队内淘汰。许知霖进入了自由c,ao、鞍马、双杠和单杠决赛;徐祎如愿进入跳自决赛,单杠为第一替补;苏洛文进入了鞍马和双杠决赛,元捷则进入了吊环决赛。
第五天,进行男团决赛。
中日两队同被分在第一组自由c,ao开场,先上场的是苏洛文。
苏洛文近两年的自由c,ao成套变化不大,依然是转体为主、空翻为辅,开场串是后直900接前直720;动作练得越多,掌握得自然越娴熟,苏洛文也不例外,整套动作发挥出了他应有的水平,6.3的难度得到8.5的完成分。
第二个出场的许知霖保持了良好的状态,轻松完成了自己难度为6.7的成套,得到8.566的完成分。
第三个出场的是徐祎。
两个主持人在直播间里进行解说,男主持浑厚的声音响起:“这是来自中国的选手徐祎,18岁,强项是自由c,ao和跳马。”
女主持接着道:“团身前空翻两周转体180度。”
男主持补充道:“去年青奥会的时候,徐祎的动作亮点是前手翻团身前空翻接团身前空翻两周转体180度,这对运动员的腿部力量要求非常高。”
话音刚落,徐祎已经完成了第二个非技巧动作——托马斯全旋起倒立落下接全旋。
女主持赞了声“beautiful”。
男主持:“直体后空翻转体900度接团身前空翻两周,这样的链接跟他的队友不一样。”
徐祎站在对角线上,看着另一个边角,呼了口气,助跑后完成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