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吧。”徐祎一想到许知霖的吃货属x_i,ng,说不准甜品刚新鲜出炉就被他偷吃掉,想想就不可靠。
“别啊!小师弟,我可以帮忙的。”许知霖很快把一碗焦糖布丁吃完了,连碗边的糖霜也吃得一干二净,“小师弟,还有吗?”
“还有芒果味的和酸n_ai味的,你要哪个?”徐祎利用早上的空闲时间,做了各种口味的布丁和巧克力。
“都要可以吗?”
“你又想混在一起吃?”徐祎满头黑线,“师兄,你还是留着当夜宵吧,不然等会儿吃不下晚饭。”
“好吧。”许知霖把奖牌从锦盒里拿出来,用软布细细擦拭了一遍。
“师兄,我看了你的赛后采访,你的反应跟其他外国选手相比,也太淡定了吧?”
“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太高调不符合我们体c,ao队的风格。”
于建平最讨厌那种拿了金牌就得意忘形的人,虽然许知霖在于建平眼中就是这种人,但他在世锦赛上表现得既不显山也不露水,进退有度谈吐得体,以致于他一回来,于建平笑得跟朵花似的。
“嗯。”
“给你摸摸。”许知霖把一块金牌递给徐祎。
“师兄,第一次参加世锦赛,是什么感觉?”徐祎摸着金牌,那道金灿灿的光芒是那么让人心驰神往。
“预赛的时候有一点点紧张,但进了决赛反而放松,上场的把压力抛开,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也没什么特别的。”许知霖在比赛的时候看着别人的高难度动作,就想着别人优秀,他就要更优秀,把压力抛给对手,自己轻装上阵,靠的不是技术,是心理。
徐祎想象着自己将来参加世锦赛的情形,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拉着许知霖和方文问着问那,百分之二十用来瞎紧张……他这种紧张的毛病由来已久,而且毫无规律,有时候方文觉得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还是会认为自己发挥失常。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还有两年的时间,想得太早也不是好事,万一选不上呢?徐祎心里突然空了一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帮我摆一下吧!”许知霖把五只吉祥物放到沙发上。
“好。”
归队后的第二天,许知霖跟徐祎一起到体c,ao馆,却没有马上开始训练。
“方导,这两天我想只做腿部力量的训练。”许知霖前脚刚到,方文后脚就来了。
“是手伤复发吗?”
“可能是,我现在去找赵医生看一下。”单杠决赛结束后,药效过了,许知霖的右手手腕开始隐隐作痛。
“好,你先去吧,徐祎过来训练。”
“是。”徐祎紧跟在方文身后。
“这样疼吗?”赵锐轻轻地把许知霖的手腕向上转动。
“疼。”
“那这样呢?”赵锐换了个方向,向下转动。
“没有刚刚那么疼。”
“手腕有点肿,你没发现吗?”
“没怎么留意,就觉得疼。”
“手腕韧带拉伤。”赵锐帮许知霖拍了片子,认真地看了几遍。
“赵医生,严重吗?”许知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就意味着他又不能训练了。
“就是轻微拉伤,休息一到两周就可以了。”赵锐看着许知霖,一脸生无可恋;他的拉伤,应该跟昨天单杠的决赛有关,幸好发现得早,影响不大。
“一到两周?一到两天都要命啊!”对于运动员而言,每天的训练都很重要,停训过久,能力就会跟不上。
“不是快冬训了吗?等你的手伤好了再训练,效率会高一些,年底应该没有比赛吧?”赵锐知道,年底都是体c,ao队封闭训练的时间,比赛会相应减少。
“嗯嗯,谢谢赵医生。”
“徐祎,要是怕你就闭上眼睛。”方文把徐祎的双脚绑在单杠上。
“怕什么啊?”许知霖走到单杠旁,徐祎正在做倒挂训练。
“赵医生说什么了?”方文看到许知霖手上的片子,肯定是他哪里又出毛病了。
“手腕韧带拉伤。”
“赛前我不是问过你疼不疼的吗?那时候你说不疼,一比完就发作了?”要是许知霖在赛前就觉得手腕不适,方文是不会让他上全部难度的。
“还真是一比完就发作。”许知霖不置可否。
“你也别急着抓杠了,到那边练倒挂,我帮你绑绷带。”方文指了指徐祎面前的另一个单杠,把许知霖抱上器械。
许知霖和徐祎打了个照面:“小师弟,我来陪你啦!”
“就你话多,脚上没伤吧?”方文说。
“没有。”许知霖用脚背勾住单杠,方文拿布条绑住他的脚腕,绑得稍松,让许知霖有活动的位置。
“自己看时间。”方文把秒表放在地上。
“嗯。”
“训练的时候不要闲聊。”方文杀了个回马枪,特意提醒许知霖。
“……”许知霖正有此意,方文一说,他唯有闭口。
许知霖静静地倒挂在单杠上,看着徐祎:小师弟好像瘦了,脸上的r_ou_没有以前多,会不会不好捏了呢?小师弟好像长高了,说不定以后比我还高,练动作的难度会加大。
对体c,ao运动员来说,长得太高不是一件好事,许知霖没有发展跳马第二跳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撑马姿势不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的身高,他蹿得太快,跳马的时候很难控制身体姿势。姜城和方文经过深思熟虑,放弃了让许知霖比跳马单项的念头,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