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安守忠拜道:“儿明白了!”
他的假设,根本不存在......
父子一番对话,颇为尽兴的样子。安审琦想了想,越看其子,越是欣喜,忽然道:“你叔父审晖目疾犯了,正在东京休养,我有意让你代我北去探望,之后便留在东京,在禁军中谋得一职。听闻天子喜用少壮,我儿之才,足入其眼!”
“儿听从安排!”
“对了,北去之后,记得少与佛门释宗之人来往,那等避世颓废思想,要不得!”
“是!”安守忠有些尴尬,他对佛门,向来是心存同情的。
“启禀节帅,邓城来报,澧州防御使曹胤已过境!”一名节度属吏,快步入内禀报。
与安守忠对视了一眼,安审琦起身,淡然道:“来得不慢呐!按其脚程,也当至襄阳了!传命节度府内在职将吏,陪老夫去迎一迎这曹使君,给面子,就给到底!”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