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风高高兴兴地抱着韩绮澜的腰,笑道:「墨珑妳妒嫉吗?」
「我可不敢。」墨珑无奈地说道。
「你也快点把人给追回来吧,毕竟过了那麽久,妳那老婆也该是心软了。」牧流风挥挥手说道。
墨珑强笑道:「殿下你心情好就要来揭我的疮疤了。」
「妳不是还喜欢她吗?」牧流风耸耸肩说道。
墨珑放下手中的卷宗,说道:「殿下,专心工作,莫要纵欲过度。」
「本王是春`宵日短苦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牧流风骄傲地说道。
墨珑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真的是个昏君。」
牧流风向韩绮澜笑道:「本王给你煮了些药汤,现在也快要熬好了,本王先去厨房里看看。」
韩绮澜略一点头,又说道:「下官服用了殿下的药,头风之疾却没怎麽收敛,反而愈发愈厉害,殿下也许可以再加点药材。」
墨珑一怔,牧流风则如常笑道:「你还真的不怕药太苦吗?」
「良药苦口。」韩绮澜倒是不太在意。
牧流风笑道:「好,保证苦得你说不出话来。」
他兴冲冲地离开之後,墨珑就微笑着说道:「殿下跟你是新婚燕尔,恨不得天天黏在床上吧。」
想起牧流风的j-i,ng力有多充沛,韩绮澜就脸色苍白,他说道:「殿下……年轻嘛。」
明明又不是刚开荤不久的少年,为什麽还能如此热衷於房`事啊!
「果然是夜夜笙歌。」墨珑忍不住笑道。
韩绮澜捶着腰道:「下官这身体还真的受不住。」
墨珑笑容一敛,说道:「韩大人,你也莫要太陷进去。」
韩绮澜苦笑道:「殿下阅女无数,现在偶尔变换口味,下官哪敢违反他的意思。」
墨珑这才放心下来,说道:「以前他跟我也挺好的,後来又找了那些姬妾,你毕竟是个男人,他给不了你名份。」
「他能给下官的比名份更重要。」韩绮澜微笑道。
墨珑轻笑道:「男儿志在四方,韩大人也算是看得开。」
「又不是女人,总不至於要哭哭啼啼的。」韩绮澜摊开双手,他又说道:「殿下怎麽那麽久还不回来,下官去找找他吧。」
韩绮澜在厨房附近找到牧流风,只看见牧流风正他的其中一个侍妾朱姬聊得高兴,朱姬正在牧流风怀中撒娇,牧流风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小朱,妳那刺绣工夫是愈来愈进步了。」
朱姬娇笑道:「谁叫王爷喜欢妾身的刺绣,妾身当然要j-i,ng益求j-i,ng的。」
正在此时,朱姬看见韩绮澜正在不远处含笑看着,便向韩绮澜招手道:「韩大人!」
牧流风一看见韩绮澜顿时有点心虚,他满心以为韩绮澜会生气,没想到他却只是笑道:「朱夫人好。」
「妾身刚绣了东西给王爷,你看这漂亮不漂亮?」朱姬把自己绣的手帕拿出来给韩绮澜,韩绮澜笑道:「果然绣工细致。」
「朱姬,妳先回去吧,本王有事要跟韩大人谈。」牧流风却突然很正经地说道,朱姬以为这两人真的有正事要谈,连忙就行礼告退。
韩绮澜说道:「喝药这事不急,请殿下随下官先回去吧。」
「韩绮澜……」牧流风突然拉着韩绮澜的手,韩绮澜疑惑地转头看着他。
「本王只是跟朱姬聊天而已,什麽事也没有做。」牧流风握着韩绮澜的手认真地说道。
「朱姬是殿下的侍妾,下官哪里能管那麽多。」韩绮澜不解地说道。
「你不生气吗?那……那可是本王的侍妾!」牧流风反而生气了。
「就算下官真的是女子,朱姬跟殿下认识也跟下官跟殿下早,下官总不至於僭越的。」韩绮澜这才明白牧流风在生气什麽。
「可是本王明明答应要出来拿药的……」牧流风跺脚道:「你怎麽就一点儿都不在意?」
想要看到韩绮澜吃醋在意的模样,可是对方却依然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殿下,自是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的。」韩绮澜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牧流风快要气死了,他随意甩手说道:「当作本王没说过!」
牧流风甩手时衣袖往後卷起,露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臂,然而小臂却被包扎起来,好像是受伤了。
「殿下怎麽受伤了?」韩绮澜立即担心地说道。
牧流风看着自己的手臂,他立即撇嘴道:「还不是你!」
「下官?」
「你每次都不愿意叫出来,本王怕你老是咬着下唇会咬伤,所以把手臂递给你咬,你还真的使劲咬下去。」牧流风委屈地伸出手臂说道,一脸理直气壮要求安慰的模样。
韩绮澜顿时脸色发红,没想到牧流风会那麽大声把床第之间的□□说出来,可是自己生x_i,ng内敛,现在又是像女人般接受牧流风,舒服时自是不愿意叫出来,当时牧流风强行把自己的手臂塞过来,他以为自己只是随意咬了咬,没想到还真的咬伤了。
「很痛。」牧流风撒娇道。
「下官……以後会拿枕头咬着的。」韩绮澜立即回应。
牧流风无奈地说道:「舒服时就叫出来不是很好吗?本王看你不也挺喜欢吗?」
「这……乃是妇人女子才会干的事情……」
「你不是什麽妇人女子,你是本王的韩绮澜。」牧流风纠正着韩绮澜,他的手轻轻挑起韩绮澜的发丝,轻笑道;「明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