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泄过一回,*物便短时间内再硬不起来,只感到从铃口泄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却绝不是阳j-i,ng。
他从脖子开始到脚趾,肌肤都显出粉色来,双眼更是朦胧一片,像是已经快要不行了。
“我……啊……受不住了……将军……”他眼角落下泪来,嘴里说着受不住了,下身却仍在不舍地挽留着步年,不想要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步年紧抿着唇角,也已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
他重重顶入温暖紧致的小x,ue,直到最深处,再完全退出,只留饱满的头部在莲艾体内。当x,uer_ou_不满地收缩,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时,他便挤开重重包围,满足他。
就这样大开大合肏干了十几个回合,他猛地抵进x,ue道,甚至连两个囊袋都像是要塞进去般那样的深度,身体抖动了两下,莲艾便感到有股液体s,he入了体内。
“啊……”莲艾身上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发出一两声微弱地泣音。
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近到莲艾微微前倾,便能将脸贴到对方的脸侧。
他无比眷恋地摩擦着,吻了吻对方的面颊,结果吻到了自己苦涩的泪水。
步年平复了呼吸,便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接着将他整个打横抱起,跨出浴桶往床铺走去。
也就是这短短几步路,莲艾忽然觉得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
等步年将他放到柔软的床铺上时,那股熟悉的痛痒已席卷他的全身。
莲艾的身体颤抖着,久久无法止歇。步年指尖触碰了下他s-hi漉漉的脊背,只是羽毛般的抚触,他便发出了痛苦的哀叫。
步年皱紧了眉,因没法看到他的样子,也就不能判断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莲艾?”他语气有些急躁,“说话!你怎么了?”
莲艾这几天心里一直记挂着步年的事,便连日子都过得稀里糊涂的,今晚是月圆之夜,也就是绵绵预期毒发的夜晚,他竟然给忘了。
此时毒发,他实在痛苦难当,勉强发出声音道:“是……绵绵……啊……”
他身边的步年听到“绵绵”两字明显愣了愣,随后飞快翻身下了床。
莲艾身上本就出了不少汗,这会儿更是汗如雨下,整个人在床上翻滚,几乎要摔到地上去。
过了片刻,他感到床铺往下陷了陷,接着下巴便被捏住,齿关强行打开,嘴里不由分说被塞进一颗苦涩的药丸。
那药入口即化,片刻便落到腹中,莲艾一下就觉得好多了。
他缓了好一阵,等睁开朦胧的双眼,便见步年沉着脸坐在他身边。
“是不是左翎雪给你下得蛊?”他竟然一下便猜中了。
莲艾知道这其中必定有隐情,撑起身挨到步年身旁,想要摸一摸他的手,却被对方打开了。
“这样紧要的事你竟然也敢瞒我?是嫌命太长了吗?”步年脸色实在不能说好看,甚至有几分暴戾。
莲艾已经许久没见他这样生气的模样了,又刚刚受了一番折磨,j-i,ng神不济,就有些怯怯的。
他自知理亏,也没有争辩,乖乖认错道:“是我的错,不该将这样重要的事瞒着你。”
步年深吸了口气,看得出是在努力平复怒火。莲艾见他脸色稍霁,又试着过去摸他的手。
这次步年没有挣开,反而攥住了他纤细的手腕:“不解蛊,你就得一辈子吃药,然而是药都有三分毒,吃的久了对你五脏总有影响,吃个五年,你就准备做个短命鬼吧!”
莲艾脸有些白,有方才痛的,也有现在吓的。
他咬了咬唇:“找到左翎羽,就能找到左翎雪。能解焚天,就能解绵绵。”
步年静了一瞬,用一种冷然的,近乎冷酷的声音道:“那万一找不到他们呢?”
莲艾垂着眼皮,比他思索的时间还要久些,然等他再度开口时,语气里却不带一丝胆怯、迟疑。
“找不到,我就做个短命鬼。”
步年握着他手腕的力道紧了紧,甚至有几分疼痛。
“将军?”莲艾不敢挣动。
步年忽地一松手,同时长长叹了声:“左翎雪的绵绵,是我当年送给她的。我于南疆重金求得两对蛊虫,将其中一对送给了她,没想到这两对虫最后竟都用在了你的身上。”
莲艾没想到其中隐情是这样的,道:“怪不得她当初要我服下绵绵才肯信我,还骗我说这是毒药,和将军以前一模一样……”
步年突然面向他的方向:“所以你才会说我和她像。”
莲艾缩了缩脖子,虽然步年这会儿眼上蒙了布,看不到眼神,但他总觉得对方是在瞪他。
“将军,我们会找到他们的,对不对?”莲艾偎到他身边,“我们都会没事的。”
步年轻轻拍了拍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脸颊:“放心吧,不会让你做短命鬼的。”
莲艾笑了笑,他做短命鬼没什么,将军长命百岁就好。
“开春我们就去江南泛舟,将军可别忘了。”
三个月后,正好便是春天了。莲艾不想去假设步年会有毒发的可能,在他心里,步年是一定会活得长长久久,甚至比他还久,是绝不会死在这样腌臜的毒药上的。
他可是步年,是多少闺阁少女的如意郎君,是多少大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他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层出不穷的暗杀上,怎么会死在左翎羽那小子的手上呢?
这太荒唐,也太残忍了。
隔天一早,步年天微亮就离开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