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右直接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s-hi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了那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自己手里的小裙子。
晚九点五十五分。
言家大院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是真热闹。
树上、墙上,五彩的小彩灯挂着。这院子里可是聚了不少人,中间摆了烧烤架子,边儿上桌子上摆了甜点和啤酒。
那欢声笑语言左右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不由叹气连连。
言左右才不会误会这是专门给他办的欢迎回家宴,这只是钟女士一时高兴开个小型的y而已。来的人大多是钟意圈子里的牌友,一群富太太,当然,还有他们的老公。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更别说五六七八个女人了。
一下车,一道纤瘦的身形就朝着言左右扑了过来,来,亲一个!mua!”
结果得到言左右一脸嫌弃,言左右推着他妈的脸,“妈,瞧您这一嘴油!”
钟意是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有光泽,加上保养得宜,又化着淡妆,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抹胸纱裙,梳着双马尾,岁月似乎一点儿也没在其脸上留下痕迹,要是不跟别人说年纪的话,还真会以为才十八呢。
她撅嘴不满,变脸比翻书还快,“叫我钟女士!我才十八好不好?!”
“是是是,钟女士。”
钟意瞧了瞧言左右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脸得意,“怪不得今儿清点你衣柜的时候少了一件儿,竟然穿在身上了,啧啧啧,妈给你做的裙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等等,这脸怎么了?”钟意抬头摁着自家儿子的脸,生怕他不疼,果然是亲妈,“这刚回来,又去哪儿给我惹事儿了?就不能安生两天?”
“疼疼疼疼!”言左右一边喊疼一边往后躲,“哥,你快下来救救我!”
宋因从车上下来,笑道,“钟女士,小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一直跟我说想您了呢。”
钟意松了手,推开言左右,去搂住宋因的脖子,在其脸颊亲了一口,“因儿,话说我也好久没见你了,这次要不是小言回来,你都不舍得来看看我。哼,是不是不爱我了?”
宋因拿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儿来,“钟女士,前几天去巴黎的时候见它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配您。”
钟意最近特别心水耳钉项链这种复古风的小配饰,一看礼物就知道因儿一定是上心了的,有小辈儿惦记着自己,她自然是高兴的,当即把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摘了,“因儿,我看着好喜欢,来给钟女士戴上。”
宋因给钟意戴上一只,准备戴另一只的时候,那一只耳坠就被言左右拿去了,言左右手里拿着耳坠跃跃欲试,“哥,剩下的这一只就交给我吧。”
还等宋因说话钟女士不干了,抬手一巴掌打在言左右屁股上,“就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因儿给我戴吧。”
钟意越不让他给自己戴,言左右越是起劲儿了非得缠着钟意给她戴。那只耳坠任钟意怎么要都不给她。
没有办法,她家这个儿子呀,x_i,ng子随她,倔得很。
所以钟意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言左右,拉着宋因去那边热闹了,也不离正犯倔的某人,“因儿,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
“正好,再吃点儿。”
言左右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烧烤架子前坐着的,是言志清和言家的一个胖厨子。言志清就是言左右他爹。言家的一家之主。他正在认真的烤几串羊r_ou_和蔬菜。硬生生把烤串儿烤出了个境界来。
言志清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的人,人前人后真正的把老婆当皇后娘娘供着。
钟意拽着宋因在一群阔太太面前显摆。一点儿也没把言左右当亲儿子看待。
这些阔太太围着言左右和宋因,连连夸是一对‘金童玉女’。
言左右缠着给钟意戴上那只耳坠儿后就尿遁了。
二楼,房间。
言左右洗澡换上舒服的睡衣趴在床上,和着程浩煲电话粥。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了,他和程浩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言左右今年都二十三了,为了避免相亲,他以前可是向钟意发过毒誓,说二十四岁之前把自己推销出去的。
“程浩,我不管,后天早上你一定得飞回来,说好的公开出柜呢?你要是不回来,别说上我,就是以后想要对着我真人lu 也想都别想了。”
电话那头,美国。大床上,程浩身边正躺了一长发嫩模,一个劲儿的往程浩怀里蹭。听到对方闹别扭,程浩一脸嫌弃地把嫩模往外推了推。专心哄人了,“回去,一定回去,那是不是我回去了你就肯跟我睡了?”
言左右犹豫了,他这奇葩的病到时候不就瞒不住了?!不管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言左右心虚地说了这两个字,“当然。”
“好,后天我一定回去。”
挂掉电话言左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净胡思乱想了。他的思想很跳,什么都想,瞎想。
想着以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和程浩在一起了,想着以后终于不用穿裙子倍受钟女士荼毒了,又想着自己该换个发型了……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顾他来了,虽然帮了他,但那小子目中无人还毒舌,明明就是一穷小子,却一副高冷欠揍的样子,可恶的很。
士可杀不可辱。一定要报仇!!!
在程浩来之前,一定要把仇报了,他才能舒舒心心跟着程浩去美国逍遥。
楼下依旧热热闹闹的,钟意甚至请了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