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也不知该说什么,也忘了他是怎么从李家走出来,又怎么回家的。
他从一开始就不想把言左右卷进来的。明明在一个城市却不能去见一面。
明明都忍了三年了,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全毁了!
古言原不叫古言,古言原叫顾他。
顾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瘫床上了,脑子中尽是方才李寂飞说的话。越想心里越急躁。
当初自己绝逼是上了面瘫刘的当。原本以为他亲舅舅不过是个挣钱不走正路的人,整天的和那些见不得光的人打交道。谁知,原来他亲舅舅的三观正的是不能再正了。
他亲舅舅明面儿上是言家特聘的看家护院,社会上一位混家子。暗地里却是一名警员。
他找到顾他的时候正接到组织派来的任务。这个任务就是把李寂飞的老窝给一并端了。
要知道李寂飞可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毒枭,是生了七窍玲珑心的老狐狸。早已在a市根深蒂固。
要端他牵连的人物太多,处理起来实在麻烦的紧。这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
可组织既然这样说了,刘掖就硬着头皮去想办法完成。《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寻摸着得有一个底儿干净的人去卧底。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这等美差就威逼利诱地交给了他亲侄子顾他。
还怪自己当初太年轻。这三年顾他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心惊胆战。每天都跟做梦似的,不是枪林弹雨,就是伤人砍人。
他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每次正月的时候,顾他都在考虑着要不要去剃个头?
这时电话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
顾他生无可恋地接了电话,那边是面瘫刘的声音,“今天你一个人去抓阿七了?阿七身边跟着多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做事儿这么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