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父又问,他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有些不对劲儿。
“陈方叙是谁?”
闻言,童父愣住,她竟然又忘记了陈方叙?
罢了……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童父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孩子,婚姻大事呢,你自己要考虑清楚,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你,但千万不要为了别的什么而委屈自己,明白吗?”
童臻依然只是简单地点头。
……
晚宴定在一家高级西餐厅,江院长和周悦早就来了。
江院长很是高兴,没想自己的儿子单身了那么多年,终于肯开窍了。
周悦则是一脸的冷漠,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开心一点,牧匀原本就不想让你来,我是悄悄带你来的,就怕委屈你,等会儿他来了,人家也都到齐了,肯定也不好说什么,但你不高兴,人家家里人会多想的。”
江院长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娇妻。
江牧匀是再三跟他强调,绝对不能带周悦,但他觉得,既然周悦是他光正正大取回来的夫人,当然要带上了。
所以,当将牧匀带着童臻和童父童母来的时候,乍一眼看到周悦,脸色随即就冷了下来。
江院长立即起身打圆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请童母童母坐下,好转移江牧匀的注意力。
江牧匀见已成定居,也不好当场发作,只是凉凉地看了周悦一眼。
童臻也看到了周悦,她微微怔了一下,却见周悦眼神愤恨地瞪着自己。l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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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让她似曾相似,不止是在周悦这里见到,而是在别处,别的女人那里,她不止一次地看过这种目光。
那种痛恨和悲愤,想要将她撕成碎片一般……
她太熟悉了,脑中刹那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不由晃了晃脑袋,却发现那些破碎的片段,又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不舒服?”
江牧匀见她面色不对,轻声问道。
“头有点痛。”童臻望着他,在某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
明明眼前已经发展到这种关系,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跟他离的还很远很远……
家长们倒是聊的很开心,江院长和童母很是赞同江牧匀和童臻的婚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席间,童臻觉得有点闷,便悄悄起身去了洗手间。
江牧匀看了她一眼,但随后被童母拉着说话,便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管童臻。
而周悦见童臻去了洗手间之后,将包一放,也快速去了洗手间……
此时,童臻站在镜子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觉得连镜子里的自己都很陌生。
她放着水,拘起一捧水来洗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想想到底忘记了什么,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童臻!真有你的!我就知道你一开始接近江牧匀就是图谋不轨!”
周悦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咬牙切齿地说。
童臻擦去了脸上的水,转身看向她,眉头微皱,“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可以接近他,我们……”
说到这里,童臻忽然顿住,因为她想不起来,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怎么相处,怎么走到今天的。
仿佛一觉醒来,发现两人的关系已经是这样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至于之前的事情,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装,从前你就喜欢她,你知道我为了他都做了什么吗?可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而你,竟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他……”
周悦狠狠地瞪着她,她本就十分生气,但此时看到童臻竟然还一副云游天外的模样,更是恼火。
她突然伸手扼住童臻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墙上,语气阴狠愤怒。
“童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你?你又哪里值得他喜欢?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一面跟前夫勾搭不清,一面又霸占着牧匀不肯放手!你配不上他,你配不上……”
周悦说着,越是觉得愤怒,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童臻使劲儿掰着她的手,无奈周悦力气太大,仿佛不置她于死地绝不罢休一般。
感觉到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童臻几乎快要窒息,她推着周悦的脸,含糊不清地说着让她放手的话。
周悦此时早已失去了理智,一边大骂着童臻,一边往死里用劲儿。
童臻只觉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终于有别的人进来洗手间,见状赶紧拉开了正在行凶的周悦。
“哎呀,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再这里伤人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她!”周悦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些管闲事的大婶。
无奈那些大婶却一副闲事管定了的模样,死死拉住她。
“这位女士,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可报警了啊!”
趁着那些大婶拖住周悦的时候,童臻顾不上许多,爬起来就往洗手间外跑去,直接离开了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