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源手里的袋子砸在地上,给孩子买的小饼干散落一地,被傅照水毫不留情踩得稀碎,一如他和傅照水之间,脆弱的信任。、傅照水把他扔上车,费源想爬起来,身后的裤腰被大力扯开,他看着车中隔板升起,隔离开前面的司机和保镖,知道自己完蛋了。、头皮狠狠一痛,傅照水抓住他的头发,拖到自己身前,逼他看着自己,切齿道:”你这个不长记性的脑子,一定要我在你身上留点痕迹才能学会听话吗!”
费源怕到浑身发软,傅照水状似失心疯,薄唇紧绷,面容僵硬。
他惊恐的地望着傅照水,车外的路灯在行驶中一下一下照亮男人的脸,这个他爱了8年的男人,陌生得让他想逃。、傅照水扯着他脑后的发,强迫他扬起脖子,凑在耳边低声说:”阿源,记住你是属于谁的。你,费源,永远属于我,傅照水。”
他锁骨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紧接着便是令他心脏紧缩的剧痛。、疼痛贯穿了他的大脑,嘴里塞着布团,堵住他痛苦的喊叫,冷汗浸透全身,被傅照水拽着的发丝瞬间潮湿。、傅照水生生咬下他锁骨上的一块肉。
费源疼得瘫软,他告诉过傅照水,他怕疼。、他以前那里舍得这样伤他,但现在,他早也不是傅照水捧在手心爱护的“阿源”。
费源疼得意识模糊,但他依旧清楚,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活该。:浓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傅照水拽掉他口中的布团,含着鲜血的嘴吻住了他的唇。、傅照水从来不会和他生气,但只要他生气,就一定不会是小问题。
傅照水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因为他和傅倚云捅了大篓子。
傅照水从杜晚棠手里救回他,他被那一夜的巨变冲击,再不敢四处招惹是非,再加上当时傅照水伤还未痊愈,他每天除了回学校上课,就是腻在傅照水身边照顾他,陪伴他。、他们俩在康复中心,周围没个认识的人,时常独处,从一开始的客气,渐渐就偷吻一下、拉拉小手、坐坐大腿,最终得意忘形,肆无忌惮,时不时躲在康复中心各种无人的小房间,那个那个。
一开始,他们毫无破绽,费源经常是前一秒才被疼爱,后一秒就穿好衣服,跟傅家的人见面,装得像是亲近的小弟来探望,跟傅照水话都说不多。、其实他不是不说,实在是被干得嗓子哑,懒得说。
傅照水在康复中心疗养了很长时间,他们也放肆地恩爱了多长时间。、问题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