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江突然暴怒不已:“现在你来说,他该不该死!”
王澜溪欲图争辩,陈江却先一步否定了他刚才的话:“这样他还是不该死,什么时候该死呢?非得等杨璐沦落,天天出去,他拿着杨璐卖换来的钱花天酒地的时候,他才该死,是还是不是?”
这一刻,王澜溪背后突然袭来一种彻骨的寒意。
“到那时候他还不该死,是吧?”陈江咧嘴一笑,眼中的嘲讽似针一般扎在王澜溪的脸上,心上,她欲辨脑中一片空白。
她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
陈江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踱到杨璐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按着她的肩膀。
“罪恶不应那人从施暴者转变成被害者,他就能得到怜悯,获得宽恕。她啊,本来是小羔羊,我给了她力量,让她能伸张自己的正义。”顿了顿,陈江抬起头,目光灼灼的逼紧王澜溪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