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却扣着他的手臂,稍微用了些力气,不让他往后退。
金光瑶道:“二哥、二哥……不行太大了……不行的不行的……”
蓝曦臣道:“阿瑶须信我。”
金光瑶拼命摇头,却还是无法阻止身下那物继续往身体里探索,每进入一分,便带起一连串淫靡的水声,金光瑶觉得下腹仿佛有些撑,不知是不是错觉,蓝曦臣每一次在他体内的动作他都清晰无比,是哪处地方都一清二楚。
他在欲海中浮沉,腿不自觉缠上了蓝曦臣的腰。蓝曦臣一路摸索,总算是把大半个个yáng_jù都让金光瑶尽数吞没,还未完全进入就已经去到了甬道以外另一个地方,那是可以发泄的地方。他还想继续进去探索一番,金光瑶忽而道:“不行了……这已经是最深了……”
蓝曦臣吻上他带泪的眼睛表示安抚,下身却没有停止动作,继续锲而不舍往里面探索。
金光瑶握住蓝曦臣的下半身,哭道:“真、真的……是最深了……”
蓝曦臣慢慢移开金光瑶的手,俯身在他耳畔道:“你,别怕。”
金光瑶从未听过蓝曦臣这般说话。蓝曦臣素来温雅自持,音色浅淡和煦,此刻耳鬓厮磨,即使他再怎么迷糊脑子不清明,也听得出里面的隐忍和yù_wàng。是的。是yù_wàng。眼前这个人,原来也是可以和情欲二字沾边的。
他委于他身下,眼睛微红,咬咬唇,遂重又勾上蓝曦臣的脖子,心一狠,阖眼往下退了一步,将其整个吞没。蓝曦臣一愣,随后即刻吻上他的唇。几乎是用咬的,都快把他的唇咬出血,一点都没有名动天下泽芜君的风度。他在一遍遍喊着,阿瑶,阿瑶。
二哥是在喊我啊。金光瑶迷糊想,他觉得下腹胀满,将整个yáng_jù吞没后,痛超过了欲,触觉在此刻变的灵敏无比,而他只是忘我地在和蓝曦臣交换这个吻。
蓝曦臣自知金光瑶此刻也不好受,好不容易到了底,便不能简简单单就只是成结发泄,遂放开他的唇,把被褥拉扯过来些许,垫在金光瑶的腰下,对上金光瑶有些错愕的目光,对着穴口进行开合。
异物离开甬道时他觉得难得穴口放松,却又立马觉得空虚,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想要,都在等待着被填满;待到那yáng_jù又重新捅入时,难受却有些餍足,仿佛只有这个能满足他的空虚,能给予他这一星半点活着的安慰和温热。
欲海如潮似浪,像是真正的起起伏伏的波浪。每一次chōu_chā都会激起yín_dàng水声,撞击时也不可避免发出声响,混杂着呻吟和喘息零零碎碎充斥着整个寒室。
原本缓缓进入时感触不到的阳心,在yáng_jù不断进出甬道时却忽而受不得一星半点的刺激,蓝曦臣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他的腰若不随着蓝曦臣的动作上下起伏,恐怕整个人都要瘫软作废。
喘息和低语一同自喉间破碎流出,蓝曦臣每碾过敏感那处,他都要忍不住喘上几声,回过神来,他原来已经呻吟了好几声。
那声音他不熟悉,他不希望任何人听见那种近乎yín_dàng的声音——仿佛就是在用最浪荡的姿态在进行不知收敛的邀请,在请求着一场花好月圆的颠鸾倒凤。这仿佛就是幼时青楼里夜夜纵欢的风尘女子的浪笑。
他不是,他也不能是。
但无论多么隐忍,却无法抵住呻吟从唇缝溢出,他觉得慌张,又无能为力,只能抱着蓝曦臣的脖颈更紧。
蓝曦臣意识到他的慌张,低头吻上他的心口,一手却横在金光瑶面前,抬头喑哑道:“若不愿喊,就咬住我的手臂。”
金光瑶摇头道:“会疼。”
他见蓝曦臣额上有薄汗,眼中炽热却并未褪去半分,又见自己冠带散乱,蓝曦臣却仍旧是冠带齐整,心口一把邪火燃得更加旺盛,抬起手就扯开了蓝曦臣的抹额,弄散了他的冠发。
霎时三千青丝披落,蓝曦臣肩上落发,金光瑶替他用抹额绑了发尾以免让散发挡住了视线,不由分说再次亲上了蓝曦臣的脖颈。
这便是邀请了。蓝曦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