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他还了解到,亚瑟拥有一间酒吧,阿尔弗雷德战后成了军方的飞行教员,他们经常在美国和英国之间一同旅行。
“但美国是离英国很远,对吧?”费里西安诺问道,他为能了解到的所有这些奇特,遥远的国度着迷。他和路德维希从没去过比德国更远的地方,美国对他来说几乎就像另一个星球。
“客机大概要飞十个小时,”亚瑟一边回答,一边将更多的糖搅溶在他的红茶里,“虽说我几乎一厢情愿地怀念那些坐远洋客轮的日子,至少我不需要处理某些该死的突发情况,比如阿尔弗雷德闯进驾驶舱,并试图说服飞行员让他开那见鬼的飞机。”
“美国飞行员就让我开,”阿尔弗雷德不服气地喃喃自语,“真正该死的是英国航空公司和你那些愚蠢的‘家规’。”
“我们夏天经常去纽约,”亚瑟继续说道,轻松无视了还在愤愤不平嘟囔着的阿尔弗雷德。
“纽约,哇哦!我们在夏天去德国,是吧路德维希,因为它只有那个时候不是那么冷呢。有的时候我们回家路上经过维也纳时会短暂停留。”
“哦?”费里西安诺注意到,亚瑟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即使他时不时在桌子底下狠踹阿尔弗雷德的脚,“弗朗西斯和马修是不是正在维也纳,阿尔弗雷德?”
“显然,这真是马特把这个无聊庆典扔给我一个人应付的绝佳借口。”阿尔弗雷德气鼓鼓地闷哼一声,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回自己的椅背上,“弗朗西斯和马特是我们的朋友,我敢肯定,他们已经去过了这个地球上的任何地方。”
费里西安诺怀疑阿尔弗雷德说的就是他的僚机飞行员马修?威廉姆斯,和善的,总是带着小北极熊的加拿大人,“他们有没有去过月球?”
路德维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叹了口气:“费里西安诺,我已经告诉过你,只是因为一个人登上了月球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可以去。”
“军方邀请过我参加他们的登月计划。”阿尔弗雷德自豪地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