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记者,挖掘**是你的本能,拥有强烈的嗅觉也是你的本事!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在金鸥不仅是你的顶头上司邢台傲,把台里的美女员工当玩具和棋子使用了!就是张文元、周文才方方面面的大佬的所作所为,你也是应该知道一些的。”
“所以,你觉得那些活在痛苦中,尊严被撕碎,人格被践踏的贫弱之人,她们会相信人人平等的说法吗?况且,只有在高度文明的国家里,人们的处境才最接近人人平等的理想,比如说我华夏......”
“可是在你们这个地方。虽然近些*这里也发展的很是厉害!但你们一味的追求经济发展,而完全忽略了文明的建设。所以你们这里的某些有权有势或者是很有钱的人,要远比我华夏的那些上流人物凶残,自私,歹毒,狠辣......这就你们这里的弱者活的非常不好。”
“我就不说金鸥了,就说说你们这里的一些大城市和*游胜地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钱的男人来了之后,是可以在这里租一个妻子的!”
“你想想,那些把自己租出去的美女,她们难道就都是无耻之徒吗?非也!她们是被逼的!是被你们这里的某些现状,以及一些男人给逼的。”
“甚至她们原本就是某些人的摇钱树!她们被自己的老板胁迫着将自己租出去,然后得到的钱,她们能拿到手的,只是那小小的一部分。”
在这个时候,面对张振东这一系列的揭短,对此地某些现状的阐述,以及实事求是的举例......那赖怡君已经被气的心口隐隐作痛,也被这里的某些情况,给气的落下了泪水。
她之所以会心痛,会哭,是因为她也觉得张振东所说的,都是事实。
是她无法辩解的事实。
但她又不想面对,不想接受这些事实。
所以她的情绪,才会那么**。
她的内心,才会变的那么复杂......
“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只想问问你,身为那多郡的人,你可知道姜红琴私底下到底活的如何?”
见自己都把赖怡君给打压的哭泣了,且苦不堪言、无言以对了。张振东就适可而止了。
反正他施展唇枪舌剑的目的,就是要击毁赖怡君那盲目的“名族主义”。
赖怡君都被打击成这样了,张振东的目的自然也就完成了一小步。
也就是说,纵然这赖怡君的盲目名族主义,还**被张振东彻底撕碎,张振东也选择“罢了”,因为他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会让赖怡君彻底信仰崩塌,难过的吐血。
或者,他也可以用温和的方式,继续去扭转赖怡君的盲目“思想”。而不想再用如此强烈的语言了。
“姜红琴......她其实也是很惨的,被周文才和金鸥最可怕的黑暗大佬**文欺负了十多*!也就是说,她如今的地位身家,都是她用自己的尊严,身子,以及人格换来的。”
而这赖怡君不愧是记者,她居然知道姜红琴那绝世耀眼,风情*种的外表下,隐藏的是黑暗至极的悲惨人生。
并且被张振东给打压的苦不堪言的她,这个时候也**那么骄傲了......
她只能痛苦的面对现实,痛苦的认同张振东所说的那个情况:这个地方,的确是远远不如华夏干净,不如华夏文明,不如华夏富裕。
所以,已经变得如此自卑,如此气馁,如此失望而痛心的赖怡君,她也就没心气和张振东对着干了。
甚至是在面对张振东的提问之时,她也懒懒的回答了张振东。
说白了,赖怡君此时此刻,就如同一个信仰几乎崩塌,内心变得极其绝望的可怜信徒。
是张振东硬生生的撕毁了,她对这个地方的偏激热爱,盲目信仰,以及愚昧的忠诚......
所以当信仰几乎要崩塌的时候,她能不绝望且痛苦么?
在这个时候,她能不变得卑微彷徨,凄然无助,精神恍惚,张振东问什么她答什么么?
“你看看,你也知道,连姜红琴那么厉害,那么优秀,那么漂亮,那么强悍的铁娘子,都难逃强人和歹人的碾压残害,从而变得厚颜无耻,走上魔道!所以那些比她弱小的美女,私底下又该是多么的悲惨......”
张振东悲悯的叹了口气,伸手就按住了赖怡君的肩膀。
因为张振东刚才说话的时候,就又从那石头上跳了下来,且走到了赖怡君的面前。
所以现在赖怡君距离他,还不到一尺之遥,实为触手可及。
而张振东看到赖怡君变得如此痛苦,如此凄然,如此彷徨,如此绝望了之后,也的确是对她没什么恨意了。
所以他就对这女人,有了悲悯之心。
毕竟,热爱自己的国家,这是**错的......
只是盲目的热爱,且不分青红皂白的仇恨着一直把他们当朋友的华夏,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所以当张振东看出了赖怡君,已经从心底里意识到了这个地方的某些不好现状,意识到了华夏远比这里好的时候,张振东就觉得自己没必要讨厌她了。
甚至也懒得用柔和的方式,去继续打击她对国家的信仰了。
毕竟赖怡君对自己的国家,有了这些个清晰的,理性的认知以后,她将来就不会盲目的仇恨华夏了。
而这就是张振东跟赖怡君浪费这么多口舌的原因......
先利用赖怡君的顶头上司的妻子和妹妹,如今对他张振东的卑贱取悦和虔诚侍奉,来打压这赖怡君的骄傲感。让她潜意识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