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勾缠吮吸的水渍声。
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楚烈勉力偏开头找回声音:“别……我这儿什么都没有……”
秦龙已经有点压不住劲儿了,求偶大猫样的蹭,鼻梁,脸颊,脖颈,喉结,锁骨。
“别怕,乖,我帮你。”男人哑着嗓子,黑暗中的瞳仁异常明亮:“不会让你受伤。我的体检报告上周才拿到,没问题。”
又窘又慌,楚烈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火辣辣的:“没润滑,你这么大……真不行……”
低低呻-吟一声,秦龙咬住青年耳廓:“我帮你舔。”
这一晚上两人都疯了。
楚烈觉得自己没法做人了,羞耻感爆棚,那种被舔舐到心尖直颤的强大快感席卷而过,留下一地残骸。从一开始的压抑低喘,到后来的哭泣求饶,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再也黏合不起来。
秦龙一开始心里还绷着一根弦,知道身下疼惜的是自己的心头宝,怕他伤了怕他不舒服,拿出自己十八般武艺,各种精心伺候。
做到第二次的时候,那根弦绷断了。因为楚烈被他插射了。
那种狂喜的成就感简直无法言喻,秦龙大力挞伐着,是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楚烈身体的架势。
哪怕他经历再多,纯情如商英,痴心如韩惠,放荡如燕喜,坦荡如赵焕。都不如眼前身下汗水混着泪水几分狼狈的楚烈,那种得偿所愿的心理满足更强过单纯的身体满足。
即使自己还没尽兴,秦龙做了三次还是停了。他看得出楚烈吃不消了。
青年跪伏在床上,双股战战几乎撑不住。
“乖,我帮你去拧热毛巾擦擦身体。”秦龙亲了亲恋人的额头,翻身下床也不穿件衣服,就那么赤条条的往外走。
过了几分钟,男人重新进来,大手抓着热毛巾细致的擦过青年每一寸肌肤。
“别动。”秦龙掰开楚烈试图并起来的腿弯,眯着眼凑过去还是看不太清:“你把手机里的电筒打开,我看不清。”
“看什么啊……”做都做过了,眼下男人坦荡的行为还是让楚烈羞耻到冒烟,极力想踹开他:“随便擦两下就算了——”
灯光亮的就像它几个小时前灭的一样毫无预警。
来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