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张吗,还是享受?
罗南想搞一些自我剖析,可脑子里思路太乱,甚至还比不过早前要“毁人”的时候。
猫眼一声不吭。
罗南拿过来一个切好的苹果片,咬了口,没什么感觉,倒是唾液再次大量分泌。
嗯,是酸的。
这时,猫眼拎着罐装饮料摇了摇:“这玩意儿没劲,有酒吗?”
“我记得冰箱里有。”薛雷当即起身去拿,看了两眼道:“只剩一瓶威士忌。”
“有冰块吗?”
“有一罐。”
“有就一起拿过来,还有杯子,要三个。”
“咦?”
“你们也来,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我们都没成年呢。”薛雷表示自己是乖孩子。
猫眼笑得恣意:“未成年人不喝酒,是器官发育未完备,酒精刺激会埋下隐患。可你们都已经能力者了,怕毛!”
薛雷有些纠结,但还是在冰箱前折腾起来。
趁薛雷背对的时候,猫眼身子向罗南倾斜,红唇又在他耳畔低语:“boss,想占便宜的话,烈酒是一个好理由……这是我的建议。”
说着,她笑出了声,释放似乎永无休止的嘲弄——不只对罗南,也对她自己。修长的颈子又向前倾,半长秀发拂落,像轻薄的帘幕,成为两人面颊间仅有的遮挡。
发间的清香和酒气,以最直接的方式接入鼻端,罗南脑子嗡了一下,内外感应尽都扭曲,只记得自己扭过头,嘴唇划过顺滑微潮的发幕,又触碰到侧面细腻光滑的额头,就此停滞,很难继续,又不愿挪开。
“南子,我来了!”
谢俊平急匆匆推门而入,将a区迷乱的灯光导引进来,正好打在沙发上紧挨的那对人影身上。
他脚下一滞,后面胡华英就撞到他背上。再往后,莫菡清亮的嗓音也响起来:“哎,你们谁啊?”
最里面的薛雷扭头,然后手一抖,酒水小半浇了杯中冰块,小半洒落地毯上。
豪华包厢骤然间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