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没有一直想啊,只有一见到你就开始想。”
江越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刚刚不是还在为了女朋友跟人大打出手吗?”
说到妙妙,我又开始心酸:“唉,我以前那么喜欢她,事事都顺着她,对她……有求必应,做得也不算差吧。但是昨天我不过是想要跟她说说话,她就让我赶紧滚……”
“……”
我看他沉默,以为他不高兴了,连忙深情款款的说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
听完之后江越手上一抖,传来一阵清脆的金属声。
“跟我有什么关系?好了,撬开了。”
我吊了一个晚上的手终于可以放下来了,我还想多靠近他跟他说说话呢。
“哎哟,可把我累的。”我摸了摸被吊得生疼的手。“谢了啊。”
终于重获自由的我,终于可以去开闸放洪了,我真的快憋了一夜了。
可是我在那床上也蹲了好久,一直跟江越说着话没注意自己的腿早就麻了,一站起来腿就发抖抽筋,才刚迈出一步我就从床上重重的跌下去了。
脸着地的。
我的妈,我的鼻子一阵剧痛,什么s-hi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江越从床上跳下来把我从地上扒起,现在我满脸是血,看上去好不狼狈。
我捂着鼻子,弄得手上都是血。我这一晚上确实感觉有点气血上涌,身体内部就好像有火在烤一样,鼻血也在止不住哗哗的往外流。
“你头往后仰一点……”江越把我的脑袋搁在他胳膊上,一手帮我捂着鼻子。
“……”我现在被摔得有点懵,一时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都懵懵的跪在原地。
“没事儿吧?是不是摔傻了?”江越伸手在我飘忽的眼前晃了晃。
人虽然是懵的,但是膀胱还是涨的!我挣扎着:“我要……去上厕所……快带我去上厕所……”憋不住了啊!
江越连忙把我扶进了洗手间。
“你……能自己动手吧?”敢情绕了一圈还是变成这个样子!江越内心崩溃的说。
“能……你把我扶稳了……”
江越无奈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支撑,我自己把裤子给解了,迷迷糊糊的自己扶着解决了。
然后江越又把我扶去洗手台,待我洗完手后,他把凉水往我脸上泼,用手把往脸上的血污擦掉。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句:“啊,你轻点……”
我那一下摔得不轻,整个人被撞得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全靠站在后边的他支撑着。
不知何时那股特殊的香气越发浓郁,已经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浴室。
突然我就被压在洗手台上,感觉脖子后面一凉,然后就是轻微的一阵疼痛。
后颈被锐利的牙齿研磨着,带着令人心惊r_ou_跳的侵略欲,从后颈处传来的快感仿佛要霸道侵占整个身体。
感觉我眼前一片五光十色,潜藏在深处叫嚣的野兽被稍稍抚慰了,身上的热有些消退,但是裤子却开始涨得有点难受。
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脸,还有我身后江越的脑袋。
到了早上,退房的时候。
前台的老板看着我们的脸上乌溜溜的黑眼圈,一脸暧昧:“瞧你们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到吧?”我估计他已经脑内了几个g的a.v.i。
我一脸fēng_liú的说道:“那可不,他这一晚上真能折腾。”
江越远远的站在一边盯着我,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跟老板吹了什么。我身上穿的那个松松垮垮背心还有那宽大的外套,根本就挡不住脖子后边那个牙印。
血液里的信息素是平日里的好几百倍,(当然鼻血也是血)尤其付庭宣还是一个快到发情期的oa!昨天晚上他一个被刀划开的口子就能够引出几十号ala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自己的后颈,简直就好像一只小白兔躺平在大灰狼面前一样,谁能控制得住不去嗷呜一口。
付庭宣平日里对着小弟呼来喝去,还有昨天打群架的那日天日地的模样,所以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发情时的懵懂模样……
江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里算了。
天都亮了,钟树自然也不会在外边继续守着我们。事实上钟树在发现我和江越跑进爱情宾馆的时候就已经撤了,他可不想闹个西街太子宾馆捉j,i,an的新闻。
于是我俩就大大咧咧的从前门走出去了,一起回家了。
我抓了抓脖子后边的牙印,隐隐有些刺痒的感觉,又感觉很舒服。
我看到江越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就把目光移开了,留给我一个侧颜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哪里能想到昨天他还把我强压在洗手台,从背后传来他的气息极具侵略x_i,ng。
后面我是怎么就睡过去了呢?他看到我这幅模样为什么不趁机做点什么呢?
我俩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中途我跟他搭了几次话,但是江越却非常的心不在焉,一脸懊恼的样子。
我们回到宅子的时候汤叔正在悠闲的享用早餐,看到了我们就是一顿老妈子的絮叨:“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早餐吃了没有,我喊吴妈做,你说说你们这一晚上……”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越。
“我的大少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汤叔脸都绿了,“你们……少爷你发情期就到了?”平时汤叔看着我拱别人家白菜,现在感受到了自家白菜被拱的恐惧。
我:“好像是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