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主,千万别怪老夫心狠手辣,实在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断大伙的生路!眼中闪烁着熠熠精光,洛天成眼底的杀意一闪即逝,手中的酒杯在微微颤动,却是还来不及扔下。
突地,一声大喝响起:“洛伯父,还记得小侄白天说过要请阿伯拉曼大人显灵,来为我们指点迷津吗?
想来伯父、洛兄和云裳妹妹已经翘首以盼,等之不及了吧?
那好,现在我就借着朗朗明月,将阿伯拉曼大人请下凡来,我们一起聆听他的训示,呵呵呵。”
我去,你别来捣乱好不好?
谁要去聆听一个邪神的训示?
我们这儿有正经事要忙呢!身子蓦地一滞,洛天成马上要扔下的酒杯,兀地僵住了,然后一脸阴沉地瞪向他,喃喃道:“贤侄,不急……”“洛伯父不要客气,我知道您和洛兄以及云裳妹妹一定已经很急了,想要见证奇迹了。
别担心,我马上祈祷,嘿嘿嘿。”
姜玉郎腆着脸,屁颠颠地走到了大厅中央,把怀中的邪神图腾恭恭敬敬地摆在上面。
洛云裳不耐烦地瞪他一眼,骂道:“姓姜的,我们早就说了,不信你这邪神,更不想看你请邪神,你赶紧把你这破玩意儿拿出去,怪扫兴的。”
“诶,云裳妹妹,你这话不能乱说呀,一定要对阿伯拉曼大人尊敬,不然引来阿伯拉曼大人震怒,连我都保不了你啊!”
姜玉郎一脸紧张地摆摆手,然后赶忙向那邪神图腾三拜九叩,求情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是内人,请阿伯拉曼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恕她妄言之罪吧。”
“嘿,谁是你内人啊?
你别乱说好不好?”
洛云裳一听他这胡说八道,登时急了。
姜玉郎却是邪笑一声,挑挑眉道:“等到洛伯父见证了阿伯拉曼大人的神迹,愿意跟我们姜家一起供奉他老人家的神像后,咱不就是一家人了么,嘿嘿嘿。”
“你做梦吧!”
“云裳妹妹,你别嘴硬,反正最终你是逃不出我五指山的,桀桀桀。”
“你……”洛云裳气得直跳脚,姜玉郎一脸猥琐地向他挑着眉,洛英豪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杨峰则是嘴角带着深邃的笑容,从始至终都在自斟自饮着,场面一度嘈杂混乱。
洛天成看着这一切,手中的酒杯一直抖动,不知该不该扔。
不然外面的人冲进来后,被这嘈杂的场面影响,露出什么破绽,被这小子跑了可咋办?
哎呀,这个姓姜的就不能好好坐在自己座位上当个安静的炮灰吗?
真是添乱啊!“洛家主!”
这时,杨峰看了他一眼,调笑道:“您这酒杯拿了不少时间了吧,可怎么一直端着不斟酒啊?
莫非想把它摔了?
让外面的刀斧手进来把这里的某个人剁成稀碎?”
啊?
脸皮一抽,洛天成愣住了,心头一万只鼓在乱敲,咕咚咕咚地响,莫非这小子已经发现了?
却是还不等他开口解释,杨峰已是邪笑一声,向那姜玉郎笑骂道:“姜公子,洛家主已经对你心生不满,准备摔杯为号,让人进来把你剁成肉泥了!”
“什么?”
身子一震,姜玉郎莫名其妙:“这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
“你不信啊,那你摔个杯子试试啊?”
“我摔就摔,我就不信,洛伯父跟我有多大的仇,居然能安排人在外面等着杀我,哼!”
鼻孔中喷出一道粗气,姜玉郎被杨峰一激,当即拿起桌前的酒杯,高高举起。
洛天成一看,赶忙摆摆手:“别摔,别摔,千万别……”“伯父,你干嘛这么着急?”
看到他如此样子,姜玉郎登时懵了:“难不成……这小子说得是真的?
你居然要对我下杀手?”
我去,我对你下什么杀手啊?
就算要杀你,就你这点儿份量,我用得着安排鸿门宴么,我自己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你了呀,唉!洛天成急得直跳脚,满脑袋冷汗,这个白痴啊,这么容易就被那小子利用了。
洛英豪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也发觉了不妥:“爹,您这是……该不会……”“爹,您真要杀他了啊?”
只有洛云裳满面喜悦,拍手笑道:“这个讨厌鬼老骚扰我,您早该杀他了。
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不惜为了女儿与那姜家结怨,女儿爱死您了,嘿嘿嘿。”
哎呦,误会,全是误会呀,我没有……洛天成急得都快哭了,却又不好说出实情。
杨峰把水搅混后,再次自斟自饮地看起了好戏。
姜玉郎感受着这满满的恶意,则是快吓尿了,紧紧抱着手中的邪神图腾,吼道:“洛天成,没想到你如此恶毒,居然想要杀我?
不过你别妄想了,我有邪神大人保佑,你杀不了我的。”
“贤侄,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洛天成想解释,但姜玉郎已是再不听他说话了,赶忙对着那邪神图腾道:“阿伯拉曼大人,快显灵救救我啊,叽里咕噜哗啦尼亚……”说着,姜玉郎念起了一连串繁杂的咒语。
洛天成见场面混乱,已然没有办法了,再加上杨峰可能已经洞悉了他的计划,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碰!终于,洛天成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吼道:“动手!”
轰轰轰!话音一落,汩汩强大的气势从大厅外那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迸发出来,数十落阴谷的绝顶强者,向着大厅内蜂拥而进,杀意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