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像是能够驱散人的疲惫,本想在此处修整半夜再行,不想在将月华饮用过之后,却多出了一股焕然一新之感。
那头原本衰老的骡子,犹如焕发出了新生一般,‘嘎嘎’的乱叫着,两只硕大的蹄子在山野间乱踏。
倒不如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苏阳跨上那头躁动不安的骡子,仿若骑上了高头大马,将桃木剑束在背上,一路西行而去。
天色黎明时分,几缕蒙蒙亮的天光刚刚散射下山间之际,一个穿着土布长衫的青年骑在一匹老骡身上,在山野之间行走。
“前方便是凉山,待我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苏阳念了几句京腔,纵骡疾驰,行在这山野之间,只见一条窄约两人来宽的山间土道旁,站着两个穿着土布衣衫的精壮汉子,倒像是把守关口的强人。
见老远来了个穿着土布长衫,面色白净的青年男子骑着一头老骡身上,倒显得不伦不类的朝着道口行去。
此去乃是凉山唯一一条道路,此地本就易守难攻,因此这帮匪人方能够在此地占山为王,定,面色温和仿若问路般,对着寨门前的一个小厮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