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丘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先皇啊,若是您还在世,我等士绅又如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如何会啊!”有人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众人见状,都是觉得一阵戚戚然,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牢房里面哭声大作,就是隔着两间阁楼的衙门正堂都能听得见。
“这什么声音?”
方休皱着眉头,放下文书,看向身旁的李敬,问道。
李敬忙不迭的躬身回答:“应该是那些士绅在哭。”
“在哭?”方休表情有些古怪,看着李敬,问道:“我只是让你去宣读圣旨,又没让你打他们,都说了是请他们喝茶。”
“卑职冤枉啊,卑职可是动都没动,只是宣读圣旨,是那些士绅们太过怯懦。”
方休听见这话,摆了摆手,道:“这都无妨,我且问你,田赋收上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