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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竖子!”
会议室内充斥着刘贤的怒吼声,中医公会所有人吓得噤若寒蝉,只有谢牧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癫狂的刘贤,口中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老头,我要是你啊,我就直接退出中医界!”
“为啥呢?”
“因为医术不行呗!”
“你想想啊,亲孙子一个简单脱臼被生生干成了骨折,唤作旁人还不要了命啊!”
“话说回来,这个刘主任不会不是你亲孙子吧!”
说到这,谢牧突然扯过身边一个年轻中医,神秘兮兮的问道:“我问你,这个刘副会长家是不是有个姓王的邻居?”
慑于谢牧的虎威,年轻中医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回答道:“刘……刘副会长家确实有个姓王的邻居……”
闻言,谢牧松开年轻中医,拍着手,一脸感慨道:
“刘老头你看看,简简单单的一段聊天,竟然帮你破了这么大的案子!”
“刘老头,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我觉得吧,要不你干脆自杀算了!”
“为什么自杀呢?”
“你想想啊,你呢医术不行,做人更差劲!”
“你看看四周,好好的中医公会被整成乌烟瘴气的不说,本该是为中医研究奋斗终身的老中医们,不看医书开始研究阴谋诡计了!谁的责任?你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看到这一幕,作为中医爱好者,我的心很痛啊!”
“干脆你自杀算了,你觉得呢?”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的提议不对吗?”
“活着浪费空气的你,难道死亡不是你最好的归宿吗?”
“是不是担心墓地问题啊!”
“别担心,作为热心市民,我帮你解决这个难题!”
“你听说过旱厕所吗?”
“就是农村那种老式厕所,粪便全部集中在一个坑里……你觉得那个坑怎么样?”
“嗯?你怎么喷血了?”
“快来人啊!刘副会长驾崩啦!奏乐!”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的粪坑咱们埋活人!”
看着谢牧滔滔不绝,直接把刘副会长骂到险些吐血,会议室内所有人都傻眼了!
此时众人才意识到,比起谢牧神出鬼没的身手,他的嘴炮才是最恐怖的!
这tm太烦人了!
不,不是烦人,简直就是耳膜qiáng_jiān!
听完谢牧这段洋洋洒洒的‘演讲’,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所有人中,副会长刘贤的感触最深。
看着谢牧戏谑的表情,听着谢牧句句扎心的话语,刘贤现在只恨一个人,那就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孙子!
好好的你干嘛要招惹谢牧!
吃饱了撑的啊!然而,老奸巨猾的刘贤副会长也很清楚,此时后悔只能让谢牧更加得意,为了让谢牧乖乖吐出霍家诊金,为了拿到那份治好霍家老爷子的药方,同时更是为了重整自己在中医公会的威信,刘贤必须想出一
个万全之策……
就在刘贤苦思冥想之际,对面的谢牧突然嘿嘿一笑,说道:“老头,你是不是特别想拿到霍家诊金和那份药方啊!”
刘贤闻言眉头一皱,冷冷盯着谢牧喝道:“你什么意思?”
谢牧嘿嘿一笑,说道:“你和你孙子叫来这么多人围观,不就是想让我就范,交出诊金和药方吗?我又不傻,这点问题还看不清吗?”
被戳穿心事,刘贤心头一颤,不动声色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牧眨了眨眼,笑道:“我呢作为新时代四好青年,最是懂得尊老爱幼了,所以呢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赢我……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刘贤有些意动,沉声道:“赌什么?”
谢牧站起身,指着中医公会大理石地板,道:“既然在中医公会,那咱们就比医术!谁的医术高,谁赢!”
闻言,刘贤心中猛然暗喜!
作为浸淫医术数十载的老中医,论骂人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论治病,你谢牧还嫩点!
不动声色的盯着谢牧看了很久,刘贤淡淡道:“你确定要跟老夫比医术?”
谢牧笑着点头,道:“说说赌注吧!”
“老夫要你从霍家得来的所有诊金和那张治好霍老太爷的药方!”刘贤有些不迫不得的道。
看着刘贤着急的神情,谢牧冷冷一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说到底你们还是冲着钱和药方来的!”
刘贤脸色一僵,喝骂道:“少废话,赶紧说你想要什么!”
闻言,谢牧不禁有些犯难了。
要什么呢?
刘贤一个中医公会的副会长,能有什么呢?
钱?
说真的,从小到大,尽管谢牧的生活条件并不算很好,但他对于钱这方面真的并不看中。
况且只是坑刘老头一些钱财,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呢?
可是,到底该要他点什么呢?
就在谢牧犯难之际,一声带着怒意的喝突然在门外响起。
“依我看,倒不如就用刘贤的副会长的职位做赌注吧!”
话音落,一个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满脸怒容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来者何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医竹渊!
看到竹渊,刘贤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的道:“原来会长大人啊!”
“你还知道我是粤岛中医公会的会长?”
竹渊厌恶的瞪了刘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