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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室出来,谢牧神情莫名显得有些惋惜。
“像小数点这样的好苗子,放在济世堂当学徒,真的可惜了!”
“竹老头,你说我强行把她拐走怎么样?!”
竹渊点点头,面无表情道:“去吧……你前脚动手,老夫后脚就上警局告你拐卖人口,把你关在牢里,也省的再去拈花惹草!”
听着老头话里有话,谢牧心头猛地一颤,傻笑两声道:“许久不见,您老人家说话怎么云山雾罩的……”
竹渊没好气的瞪了谢牧一眼,喝道:“蜀中第一美人,沐沉鱼……还用老夫继续说下去么?!”
谢牧身体一颤,惊慌失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竹渊冷哼一声,闷声道:“来济世堂之前,我见到了暮云小姐……”
谢牧微微皱眉:“是暮云告诉你的?”
“等等!!”
突然!
谢牧像是意识到什么,瞠目结舌盯着竹渊,战战兢兢道:“你别告诉我说……暮云在文山!!”
看着谢牧终于露出惧色,竹渊老脸之上顿时露出笑容,微笑道:“就在梁家!”
咣当!
谢牧只觉得一击重锤狠狠击在太阳穴上,眼冒金星,差点摔倒在地!
“她怎么会在文山?!”
竹渊从口袋中取出一枚请柬,在谢牧面前晃了晃,微笑道:“自然是梁家邀请的!”
说到这,竹渊瞥了谢牧谢牧,似笑非笑道:“你小子应该庆幸,这次粤岛只来了老夫一个人,要是笑楠丫头和落雁丫头也跟来……呵呵,那场面可就热闹喽!”
听到这话,谢牧脑海中瞬间脑补出几女见面时的尴尬场景,恨不得一头撞死当场!
“老头,你觉得……我现在逃,还来得及么?!”
竹渊大笑:“逃?”
“逃得了文山,你逃得了蜀中?逃得了粤岛,逃得了江州,逃得了燕京?!!”
“老夫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当真是,日日当新郎,夜夜入洞房,全国各地都是丈母娘啊!!”
“你这日子过的……潇洒啊!”
听着老头讥讽,谢牧真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在以前,谢牧或许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与众女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可是现在呢?
自己和沐沉鱼既拜了天地,更提前入了洞房,这话就不能再说,再说就叫打脸了!
自己打自己的脸!
想到这这里,谢牧身形顿时萎靡,喃喃道:“老头,你觉得……我值得抢救一下么!?”
竹渊摇头,拍着谢牧肩膀,语重心长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安排后事吧!”
谢牧哭笑不得。
“对了!”
临走之际,竹渊突然道:“今晚七点,梁家大宅有宴会,届时我那梁师弟会当场宣布一些事情……听说很重要,到时别忘了参加!”
“我已经拜托了小数点和天青老弟,到时候他们会带你去的!”
闻言,谢牧忍不住撇嘴:“这件事和我有关系么?我懒得去!”
竹渊摇头,盯着谢牧,突然意味深长道:“老夫劝你还是去的好,你若在场,暮云丫头和沉鱼丫头顾忌你的面子,应该不会打起来……”
谢牧闻言一颤,失声道:“你是说,如果我不去,她们会打起来?!”
竹渊撇撇嘴,漫不经心道:“老夫说的是万一……万一懂吗?!”
“你觉得,如果她们打起来……谁会惨?!”
谢牧心领神会,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了句:我!
……
梁家客房,沐沉鱼嘟着嘴,眼神中隐隐泛着怒火。
“文山舅舅和梁乐到底在搞什么鬼?!”
“咱们是来给姥爷祝寿的,是家人,他们竟然把咱们当客人对待!”
“等晚上见了外公,我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件事!”
茶桌旁,沐敬山微微摇头,沉声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抱怨梁文山和梁乐,而是尽快找到小谢!”
“这趟文山之行,明明是咱们邀请他来的,结果却无端被梁乐这么羞辱!”
“小谢现在一定很恼火吧!”
闻言,沐沉鱼道:“我刚刚和他通过电话,他说他一切都好,现在在济世堂,等晚上宴会时会过来……妈,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在想什么?”
看到母亲一直沉思不语,沐沉鱼忍不住问道。
沐夫人抬起头,喃喃道:“我刚刚问过管家,你外公三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如今出行只能依靠轮椅了……”
一言出,沐家父女齐露惊骇!
“外公瘫痪了?!”
“怎么可能?!”
“我外公不是有异火傍身么?怎么可能会瘫痪呢?!”
沐夫人摇头,拧眉道:“这件事属于绝密,除了极少数人外,没人知道……刚刚是管家见我激动,说走了嘴,我才意外得知的!”
“而且,自从你外公瘫痪后,便一直处于闭关状态……便是府中家人也极少见到,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我真担心你外公他会出什么问题!!”
话音落,沐家父女齐齐露出愁容。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清脆女声自门外响起。
“大姐放心,父亲的身体还算康健,没问题的!”
听到这个声音,沐家三人齐齐望向门外。
视线中,一个年龄与沐沉鱼差不多,长相柔美如水的女子从门外走来,笑容深邃娇媚,如一朵妖艳而致命的樱粟花。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