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档案都给你!”
祭东成的手随着惊愕松开纶凤翼趁机化雾消散却被鬼差围拥逼退在了沙发处。
“呵,想跑啊?”
“收灵师也太脆弱不堪了吧?”
“这确定是首席执行官?”
“说不定他都不屑和我们争斗,赶着求我们让他早点投胎呢!”
“废话那么多干嘛!抓了他!”
“你们谁敢!”火浪蹿涌过去,将纶凤翼和鬼差瞬间分隔开来,纶凤翼窃喜,选择静观其变。
“鬼王您这是——”
“绯臧月!”祭东成低吼着。
“鬼王……”身着红色长裙的松韵婷如雾般渐渐清晰,走到了祭东成的身边,红色水灵的大眼睛畏缩着躲闪。一向泼辣热情的她今天倒是扭扭捏捏的不像样。
“干什么去了!”
“我……”松韵婷支支吾吾的背着手,慢慢侧脸在祭东成的耳边说道:“阎王……他在外面……”
祭东成惊讶又恐惧的看了纶凤翼一眼,我数到三声,你就跑!
纶凤翼听着祭东成用心语传来的话一脸懵,还没搞清楚规则,只听祭东成喊了一句三!轰!火焰蹿涌而上,纶凤翼顺着气流冲破了天花板消失。
黑白无常的锁链在刚爬向上空就被祭东成冰冷的眼睛击退的收在手里。
“我去!让他给溜了!”
“都怪鬼王这火焰流挡着,要不还能窜一窜!”
“不过顺着鬼王那么强烈的火焰走,他可真是不要命了!”
祭东成攥紧了拳头,内心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纶凤翼反应还挺快,他的目的就是炸开天花板,纶凤翼倒是瞬间就明白了,顺着火焰流而上,一点时间都没耽搁。
站在屋外的男人哼笑着看着天空,叹息着摇了摇头,撩动着黑色的长发转过来身,深邃的紫色眼眸像是魔水晶,流露出一种迷人的危险。考究黑色正装,质地优良的绸衫,打着丝领带,帅气不失沉稳,两手抄着兜。旁边的人担忧的问道:“阎王,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呵,我的目的又不是抓他。”
“那您又为何出动这么多鬼差来这里?”
“查察司,我看你真是管理档案管糊涂了,下一次选举,试试接触一下别的职位活动活动脑子吧。”
“哎?阎王爷您等等我啊!”两个身影在庭院消失。
“各位鬼差,阎王有令,地府有要事相商,请速回。”y-in冷的声音在空气里流窜,牛头马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这么回去可真是无趣。”日游神哼笑着板着脸,那j,i,an邪的笑容令躲在角落里的缘兰瑟瑟发抖,“要不,带走她吧,起码还留一个呢!”
祭东成径直走过来挡在他们面前,镇静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翻起一个杯子倒起了茶。
“额……算了算了,都是鬼王的。”日游神尴尬得咧了咧嘴,浮在上空的夜游神瞅着下方的祭东成,慢慢靠近,硕大的眼睛呆木的转动了两下,闷声道:“鬼王,您好自为之啊。”
祭东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他明白夜游神是在警告自己,若是他要拦截,纶凤翼不一定能逃的出去,他可是一直守在上方的。这次鬼差出动,阎王都来了,却并未动真格,其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对鬼王的一种警示。祭东成觉得自己有必要想想怎么总结说词,但不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把这个女鬼带走,或许他和晓枫有些关联。
“鬼王,咱走吧。”松韵婷轻轻拽了一下祭东成的袖子,小鸟依人般蹲下来靠在他腿边。
“你送他们几位先去,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
“可……”
“快去!”
松韵婷耷拉着脑袋,跟随着牛头马面,日游夜游,黑白无常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哭哭啼啼的女鬼和烦躁的鬼王。
“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
屋里顿时死寂。
“他们走了,你要是信我就出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声音。
“不说话我就走了,他们应该没走远,说不定会回来。”祭东成知道这种威胁太不道德,也实在可恶,可实在没有最快速的方法,他是绝对不会磨磨唧唧的去哄高兴一个女鬼的。
呲溜——蓝色的光亮慢慢从沙发底下飘了出来,躲到了对面的沙发后。
“你叫什么?”
“缘兰……”
“什么时候呆在这里的。”
“很多年了……”
“具体点。”祭东成眉角抽动着,他不想这样审问犯人似的审问她,可她哆哆嗦嗦温柔颤抖的声音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一句一句问。
“额……莫晓枫爷爷在世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那时候晓枫还没有出生。”
“哦?那你看来不是他的y-in魂了?”
“啊?”
“你不是y-in魂吗?”
“嗯……对,我也是刚知道……”缘兰摩挲着手,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纶凤翼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不收你?你再怎么说也是鬼灵。”祭东成拎起来水壶又倒了一杯茶,一来想要缓和这种尴尬的气氛,二来也想解除心中说不上来的烦躁,举杯,咕噜,一饮而尽,再倒。
缘兰看着对面愁眉不展的鬼王,还是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可能是因为想让我帮助莫晓枫……因为他说他不一定经常在家……但是没想到莫晓枫总是去您那里,我基本上也没帮上什么忙。”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