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很开心,晚上抱着方济清的时候还跟他说:“我好害怕被别人骂,你是我哥哥我却一直对你怀着情人的感情,可是我忍不住呀。现在我不那么怕了。”
方济清听了只想骂自己:“你怕什么?我方济清明天就叫人都知道你是我方太太,任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方晨赶紧抱住他叫他别冲动,他没关系,可以慢慢来,太高调不好。方济清又吻他:“是我不好,没能让你安心。”
“不是的,哥哥。”方晨靠在他胸口:“我一直在乎的东西都太多,现在只要有就行了,我好爱你。”
方济清回他:“我也爱你,你是我的宝贝。”两人天天这么说,也不腻味。
结果刚腻歪没多久,方济清做的一件事就让方晨气的不行。那天方晨还在工作室,几个助手突然开始大喊:“天呐!arnold居然已经成为了ury最大股东,女掌门真是了不起,他爸爸都没能成功!”
“那这样arnold完全掌控ury岂不是迟早的事?”旁边的人都在问。
“怎么可能?!”方晨第一反应就是质疑,法国法律规定,持有上市公司股票超过5就必须发布声明,arnold是怎么规避法律规定,再次对ury进行突然袭击完成股权收购?有媒体指出,arnold应该是之前就在和来自亚洲和欧洲的一些中间公司接触,当天完成了交易,只是具体情况尚无人清楚。
怎么会无人清楚,他就知道有一个人一定清楚。方晨有些生气,他本想等晚上回去再好好审问那人,结果午休醒来后越想越窝火,直接叫了阿照把他送到方济清那里。
到了方氏大楼,小栎看方晨面色不善,还没来得及把人拦下来那人就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栎吓个半死,赶紧扒着门说是自己没看好才让方晨冲了进来,都是自己的错。方济清本在和宋立说话,看到门外人的脸色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他心里其实是有点虚的,但在下属面前还得端着。方济清绷着脸让宋立先出去,剩下的有时间再安排,宋立如蒙大赦,赶紧出去把门关紧了,拉着小栎坐下,告诫她不能让别人进去再把里面打搅了。小栎腿都吓软了,坐下后就没敢放松,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再冲了进去。
“你骗我呀!”方晨看见那人毫无变化的脸火气更大了,他走到方济清办公桌后面,踮脚坐上了他的桌子正对着他。
“我没有想骗你的,你问我的时候细节确实没商讨清楚。”方济清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你们是一起算计ury被收购是迟早的事!就算arnold不出手也会坐不住,现在的趋势就是兼并,他们逃不掉的!”
“所以你在巴黎那几天就是在和他们接触?”
“ury第五代和第六代继承人之间的更迭前几年就开始了,新的家族成员很多已经没有团结的意识,就算没有我arnold也会找别的公司从中间c,ao作。现在我们各取所需,有什么错?”他说得理所当然,嗓门也大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方晨也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我告诉你有用么?告诉你让你在巴黎和我闹脾气?”
“可是我早晚要知道的呀,你不可能永远瞒着我。”
“你知道了这事就成不了了,一个掌权人要有大局意识,你和gabriel都太过理想化,不适合决定这种事。”说完也不管对方还气不气,起身就上前就把人抱住,卡在自己身体和办公桌之间,双手剥对方裤子。
“方济清你敢!”方晨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他在做什么,“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
“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怕什么。”边说边往人嘴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