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银月一拐弯又拐向了西院的方向。
赵栩终于忍不住了,喊住了他:“你去哪里?银月低着头指着西院的方向道:“回柴房歇息。”
赵栩压着火气:“歇你娘的息!去东月阁门口待着!时刻保护本王。”
银月懵逼的抬起头,心想:赵言一脉被连锅端了,其他的皇子个个都是顶没用的绣花枕头,这邺王府内内外外都派着沈溪的精兵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银月心里虽这么说,嘴里却不敢拒绝,只当赵栩发疯,回道:“属下遵命。”
赵栩这才心情好些,他已经想好了如何令银月讨饶的新方法。
东月阁不是还住着一个如月吗?
这些时日他忙前忙后的倒是把他忘了彻底,他想:银月想必还没见过如月吧?他如果看见自己昔日的院子让另一人所住,心里会是作何感想,一定会!生!气!
赵栩想着眉开眼笑了起来,笑了会儿注意到银月并未在看他,呼出一口气:幸好没被他看见。
银月早就看见了,他眼皮抽搐的厉害,觉得民间传说十分有道理,大宁皇族一脉确实有遗传的精神病,你看赵栩他喜路无常,经常莫名其妙生气莫名其妙嘴角上扬,脸色变得极快两种极端的情绪切换自如,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
赵栩指着东月阁的走廊道:“你今夜就睡在这里”他咳嗽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千万不要妄图偷听屋内的动静,当然趴窗子偷看也是不允许的。”
银月恩了一声,规规矩矩的站在走廊之下。
赵栩推开房门,跨步而入:“如月本王来看你了。”
如月从房内迎出,满脸欣喜,今日邺王府遣散后院的动静不小,他自然也听得清楚,原本他以为赵栩也会让他离开,他心下忐忑从早等到晚,没想到非但没等他遣他走的消息,还等来了许久没见的赵栩,如月双眼氤氲含泪,道了声:“王爷。”
赵栩对此并没有多加注意,他一直在注意走廊上银月的动静,他竖着耳朵聆听,他想: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忍不住趴在门口偷听了
他这样想着乘胜追击的推着如月压在床榻之上,啃上了他的脖颈。
如月没想到赵栩如此急切,配合的脱去了腰带,赵栩只是啃着他,确保自己这姿势能让门外的银月看着一清二楚,他心里数着倒计时,数了大半柱香的时间,银月还是没有进来。
身下的如月全身发红喘息着,恳求赵栩快些开始。
赵栩越啃越不得劲,他一心都在外头的银月身上,他想:他怎么不进来啊
赵栩思前想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二话不说毫不留念的从如月身上爬起,大步走向房门拉开一瞅,房门外哪里还有银月的身影?连走廊上也没有!
赵栩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他咬牙切齿道:“银月!”
银月从屋顶飞下:“在。”
“叫你宿在走廊你去哪里了!”
“属下刚刚在屋顶。”
他想说:走廊硌得慌,不如屋顶来的舒服,但他没有说。
赵栩定定的看着他许久,眼里都是愤怒,银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赵栩强硬的拉着银月的手腕,将他死死地抵在走廊的柱子上一顿亲,银月脖颈里的离心蛊发作,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一时之间头晕脑胀居然昏了过去。
赵栩吻着吻着忽然发现怀里的人软下了身子,他睁眼一看发现银月双目紧闭,俨然昏厥,心中大惊即又大怒,我是又多令你恶心!
他抱着银月丢上床榻命如月离开,心道:我今夜还就要恶心恶心你。
被翻红浪一夜无眠。
待银月第二日清醒,发现自己周身都疼的像与人斗殴了一整夜般。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已宿在了原来的屋子里。
还没缓过神来,赵栩一脚将他踹下床:“去,服侍本王更衣。”
银月这才注意到床榻的内侧还躺着个赵栩。
银月揉揉腰,心道:踹人力气这么大!他这侍卫简直当的太没有人权了!
下一秒没有人权的银月,规规矩矩的抱来了赵栩的衣服一件一件与他穿上。
他一边给他穿衣一边想:所以他现在是又重新回到了东月阁
原先东月阁的公子如月自然是搬到了南苑。
赵栩个性极其别扭,他绝不会与银月开口道,你还是宿在东月阁这话,昨晚的一切算是他代替话语的行动。
他盯着银月穿的歪七扭八的领子道:“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衣服都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