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眉角抽搐不已的叶久,祁韶安弯唇一笑,扯着那只爪子没有撒手,又一次凑了上去。
叶久见状下意识瑟缩一下,但并没有挣脱开。
她脸都皱成了一团。
还来?
然而手腕上霎时传来的酥麻之感,让她不自禁睁大了眼。
祁韶安唇舌扫过刚才淡淡的牙印,一下又一下,慢慢舔舐。
叶久渐渐握拳。
“韶儿……”她俯身,贴着祁韶安的耳朵低语一句。
祁韶安动作顷刻一顿,眼神有些飘摇。
只是还不等她应声,耳尖上又一次的温热麻痒就顺着耳道席卷了她的脑海:
“你犯规了哦。”
说罢,叶久旋身扑了上去。
……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陆林盘膝坐在二楼的走廊上,指了指下面,“那个黄色衣裳的,以及旁边牙白色的,浅青色的,还有两个已经上楼了,统共五个。”
他说完看向来人,顿了顿,“小姐可还好?”
叶久“嗯”了一声,又道:“已经睡下了。”
她坐到陆林身边:“那刚才那名女子呢,有没有出现过?”
陆林摇摇头,“并没有,看样子,今晚是不会再来了。”
此时已经约摸戌时,差不多八点左右,住店的旅客基本上都回屋休息了,大堂里没剩几个人。
叶久目不转睛的盯着陆林指的那几名女子。
方法都差不多,只不过这几人找的都是落单的男性。
“叶大哥,”陆林唤了一声,“您想要怎么办呢?”
这几名女子明显就是整个组织里最底层的,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他想不明白,盯着这几个人,有什么用。
叶久耸耸肩,“我也没想好。”
陆林一下子哽住,又默默转头。
“对了,老先生他们回来了吗?”
陆林摇摇头,“还未。”
叶久闻言蹙紧眉头。
“会不会被人劫了?”
陆林疑惑地看着她,“你确定不是他们劫别人?”
叶久沉默了。
“以我对南渊兄弟的了解,在梅镇这个地方,应该可以横着走吧。”陆林摸着下巴,认真思索道。
叶久:……
“那他与你比呢?”她突然偏头问了句。
陆林顿了顿,“我与南渊兄弟没法比,他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我却很少与人动手过。”
叶久有些纳闷,“你不是在翠云山上习武吗?”
陆林无奈,“对是对,只是翠云山上少有人烟,这一身武艺皆是献给了木头桩。”
何止人烟,连走兽都少的可怜,不然他哪里会走投无路下山讨生活。
“那你一直和师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