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给我拿下!”守门衙役爬起来,颤着声音大喊道。
“我看谁敢!”南渊一个空翻跃到了叶久面前,把手向前一伸:
“镇远侯府护卫令在此,谁敢造次!”
刚扑了几步的捕快衙役突然一个踉跄。
几人面面相觑,啥?
这毛头小子说了个啥?
“镇…镇远侯府??”
离南渊最近的一个捕快睁大了眼,认真的辩识着他手里的令牌。
“镇远侯府”四个篆字盘桓在铁制牌上,捕快怔愣的转头看向叶久。
那能让侯府府兵护卫的……会是谁?
只见那墨蓝色袍的男子背着手,一双凤眼冷冷的看着自己。
捕快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人在此喧哗?”
一个绿衣圆袍男子从一侧长廊走出来,见此情形,快步行至他们面前。
南渊打量了他几眼,忽然抱拳行礼,“镇远侯府护卫南渊见过县丞大人。”
叶久看着南渊行了礼,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行礼。
来人愣了一下,露出了和捕快一样的神情,“镇远侯府??”
南渊把令牌递上:“是,府上少夫人和管家于梅镇荣上客栈被人掳走,还请大人出以援手,南渊不胜感激。”
县丞皱皱眉,虽说侯府侍卫只是家臣,并无官职在身,但是此人头顶上的可是堂堂镇远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自是深谙此理。
县丞微微颔首:“那你可有线索?”
叶久抬头回道:“有,鸿福赌坊。”
县丞闻言脸色微变,却仍平静的问道:“赌坊?”
叶久把大致的过程说了一下,县丞便蹙起眉头,他眼神往旁侧扫了一眼。
叶久看他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这样吧,我派一队捕快随你二人去……”
“堂下可是知州府来人?”
又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叶久看着走廊拐角出现的灰袍男子,一时有些懵逼。
她和南渊对视一眼,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
灰袍男子几步走到众人面前,先朝着县丞拱手行礼:“县丞大人且慢,容小人问上两句。”
县丞挥袖示意他,“师爷请便”。
灰袍男子朝两人笑道:“两位可是知州徐大人的幕僚?”
叶久眉头一挑,知州徐大人?
那个狂爱吃醋的知州?
南渊闻言反应了一下,连忙拱手:“正是,不知大人?”
灰袍男子闻言笑道:“那便是了,二位请随我来。”
……
跨了几道门,又过了两个院,灰袍男子把他们领到了一扇门前,示意他们进去。
叶久和南渊心下焦急万分,急匆匆迈进屋子,却一下子愣住了。
左边太师椅上倚着一名中年男子,此时正端着茶优哉游哉的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