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道,我是否有资格。
叶久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不必解释,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
祁韶安那只被握住的拳头微不可见的抖了起来,叶久看着那双珀色的眸子颤了颤,里面是难以抑制的yù_wàng。
叶久很开心这个结果,即使祁韶安什么都没说,但她就是能看懂。
她仰头吻了下祁韶安的唇角,甜甜一笑:“到检查作业的时候了哦。”
……
祁韶安没想过替阿久解了千八百次的衣服,今日也会这么的棘手。
不止棘手,还烫手、硌手。
直到拉开了她头上的玉冠,一头青丝铺撒在锦被上,祁韶安蹦跳的心脏才慢慢归了位。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响亮的敲鼓之声。
阿久的骨架其实并不大,从那平日里稍稍一勒就显露无遗的细腰上就能看出。是以阿久平常会尽可能的多穿一层,让自己看起来能壮实一点。
祁韶安的手几次从叶久的腰间腹部穿过,一层一层解着那些衣衫,从外袍到里衣,耐心又温柔。
叶久此时特别想自己扒掉这些碍事的东西,但她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怕吓着韶儿。
叶久深吸了口气,悄悄别过了脸,掩盖了脸上的红晕。
天知道每当这小妮子手指划过她的小肚子的时候,她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她还不自知!
叶久指尖悄悄划拉着锦被,当祁韶安又一次不小心碰到她的小腹时,她终于忍不了了。
她一把捞住祁韶安的脖颈,用力吻了上去。
祁韶安一下子愣住了,手指落在叶久的小腹上,惊讶的挠了一下。
于是平地起惊雷,祁韶安听到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音调。
叶久一点脾气也没有,她恨恨的咬了下祁韶安的嘴唇,气道:
“你,不及格!”
祁韶安却是笑了一下,好像一下子也没有那样紧张了,她攥了攥手指,一把拉开了叶久最后的小衣。
“那我好好努力。”
……
清早的竹园格外清净,许久没露面的墨丸坐在院门口的墙头上,摇着尾巴看着外面鬼鬼祟祟的几个影子。
“这门还锁着呢,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什么呢微雨,你瞧瞧那桌子上有酒壶,肯定是昨晚宿醉,没起来呢。”
“酒??是不是我那个三春醉??”
“我还一滴都没喝到,好贵的东西呢。”
陆林撇了东绯一眼,目光带着些怀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哥会让你做掌柜的。”
东绯摇了摇宫扇,神气道:“那是因为我勤俭持家,精打细——”
“因为你抠。”
东绯差点没话注意一点。”
陆林没有搭理他,看了看里面毫无动静的模样,了然地点了点头。
“我估计午时之前这门是不会开了,散了散了。”
微雨闻言想了想,也掸掸袖子,“哎,这成亲了的快乐,我们想象不到啊。”
正如陆林所言,叶久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