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不经意勾起一丝弧度。

接下来的签售会也是一切顺利，本来在粉丝中还掺杂了零星几个黑粉，想趁着这次签售来闹事，结果凰语卿这一露头，黑子也不敢闹事了，灰溜溜跑光了。

这次签售会分为上下午两场。顾长安一边签字一边将专辑往外递，脸上还挂着笑。一开始还好，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后来都快飞了出去。脸上一直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到后来她的脸都开始有些僵硬了。

不过幸好上午的时间终于过去，“叮叮叮~”随着现场一阵铃声的响起，上午的签售会终于结束。顾长安终于放下捏了一上午的笔，从座位上站起伸了个懒腰。这一上午坐的她腰都有些酸了。在她面前的队伍明显有些不满，她们拍了一个上午的队马上就快到了，结果上午就结束了。

下午一定要加个中场休息时间，她这样想着，挥手和面前排队的粉丝挥手作别，“大家上午辛苦啦，快去休息休息吃个午饭。如果有没领到签字专辑的，下午我还会过来。”

看了看面前骚动的人群，她又加了一句：“大家排队也不容易。不如这样，大家去工作人员那里排队领个号，这样下午就可以凭号继续上午的位置啦。”

听到这话，排队的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不需要再重新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