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瑾既然说了,那朕自然是要为你,也为那个受伤的人主持公道。”楚昭帝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眼神也有点冷:“你既如此说,定然是已经知道是谁动的手,那可有证据?”
清瑾应道:“自然,将人带上来。”
小雅办事想来是利落干脆,可不知识城找到阿宁那么简单,凡所有相关人员早就一并羁押在清云宫内了,原本清瑾是打算自己处理的,可楚昭帝既然自己上门来了,那便借一借他的手又何妨!
“这是干什么呢?好热闹呀,父皇今日怎么有空过来?难道是来看阳儿的?”甜腻腻的声音,睢阳就拎着裙摆就进来了,搂着楚昭帝的胳膊撒着娇:“阳儿都好几天没有见到父皇,父皇可还好?”
只是那眼神却是在悄悄打量清瑾的,楚昭帝也扫了清瑾一眼,见她神色并无任何变化,才握着睢阳的手说道:“看你有没有在这儿调皮,有没有给清瑾惹麻烦。”
“阳儿哪敢。”睢阳嘟着嘴,撒着娇还要带上一点儿委屈:“阳儿每日里都是在静室替父皇还有母妃祈福,连大祭司的面都没见上几回,又怎么会惹麻烦。”
“没惹麻烦就好。”楚昭帝拉着睢阳的手坐了下来,别有深意地看了清瑾一眼:“行了,清瑾让朕替她主持公道,你乖乖坐着,别捣乱。”
“阳儿知道了。”睢阳刚要落座,就见清瑾迈步冲她走了过来,声音无波无澜没有起伏,却无端带了一丝的冷意:“敢问公主身上可曾带了一件不是自己的东西?”
清瑾给睢宁上药的时候,没有在她身上见到金令,金令是她让睢宁戴身上防身用的,若是有金令在,自然无人敢动她分毫,那丫头机灵得很,自然是知道那东西重要,就一直很听话的带在了身上,可现在东西没了。
金令不是一般的物件,寻常人是不敢擅自处理的,那毕竟是清瑾的东西,清瑾可是神殿祭司,她的东西,便是碰也不能随便碰的,更何况私自处理,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所以金令定然是在主使的手里,在谁那儿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