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问不出什么了,也或许是觉得说累了,初墨终算是放弃,转身离开。
望着初墨离开的背影,原本面无表情的赢鹿却嘴角勾勒,不屑的轻笑一声:“有点脑子,但是对我来说还是不够用。”
不过...楚辞...看来有些事得提上日程了,再晚下去不一定要出什么岔子。
思索至此,赢鹿吹了一声口哨,外头赶紧跑进来一个犯人。
“把路路通叫来,我有事要她做。”
那犯人点头哈腰马上又转身跑了出去,方向是北牢。
鸡姐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阿文在给她按摩淤青的肩膀,三脚猫和眼镜蛇也都躺在各自的床位上,喘着粗气,看模样是又跟别人打架了。
自从赢鹿来了监狱之后,除了我们牢舍里的这几个人,其他人全都跟了赢鹿,而鸡姐因为上次跟其他三个牢区打架的事,现在跟大虎头和路路通她们都不对付,甚至顺带的,现在走在路上,是个人都敢对鸡姐她们冷嘲热讽,鸡姐一开始是打算忍的,但是忍久了,别人就更觉得你好欺负,然后说话也越来越过分,甚至无事找茬,她们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匹夫都有匹夫之怒。更何况是鸡姐,之前赢鹿没来的时候,她是南牢的大姐头,话语权也是有的,结果现在赢鹿一来,好家伙,一个个翻脸比翻书还快,分分钟不认人了。
几个人三番四次的被人找茬,一下子脾气上来了没忍住,就大打出手,鸡姐是个能打能抗的人,眼镜蛇和三脚猫也不赖,独独一个阿文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一些,鸡姐她们一边打架一边还要注意顾着阿文,所以哪怕是碾压的局,三个人也有不同程度受了些伤。
“狗日的大虎逼,肯定就是她指示她们干的,妈的都是东牢的人,单挑打不过就搞这种小把戏,有种别落在我手上,不然老子把她剩下的几颗牙全给她掰干净!”鸡姐骂骂咧咧的,自从上次打群架之后,她就开始管大虎头叫大虎逼,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虎头虎脑大憨包,许是太过激动扯到了哪处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是啊,她奶奶的,今天我干活的时候也有个东牢的来找茬,我忍住了,没想到回来居然被堵了,我还看到了老吴她们几个,她娘的好歹之前大家都是南牢的人,看到我们被打,她们居然见死不救,就在那干看着,操!亏得老子以前还借过卫生巾给她,一群臭□□!”三脚猫也大声骂着,她说的老吴,之前还跟她玩的不错,结果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居然可以做到袖手旁观看着她们被人围堵。
阿文有些愧疚,因为自己给她们三个拖了后腿。
眼镜蛇没有说话,但是看她那副愤怒的表情,估计也是气得够呛,眼镜蛇其实挺讲义气的,之前我打了李飞的事情,因为她和李飞几个人是结拜姐妹的关系,她还特地来替李飞跟我打过一场,虽然是被秒杀,但是好歹也算是尽了责不是,和眼镜蛇结拜的还有几个平头女人,但是现在,也通通都跟了赢鹿。
甚至还苦口婆心的来劝眼镜蛇,放弃吧,跟着王季有什么用,大势已去,人家赢鹿是混黑道的,你要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就算了,万一你不小心惹了人家不高兴,人家在外头的势力真的就可以分分钟找到你家里去,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哭的。
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眼镜蛇拒绝了,她有自己的决定。可想而知眼镜蛇拒绝之后,那几个平头女人立马就反叛走人了,什么结拜誓言?去他妈的,没卵用。
监狱里这种地方,人情淡薄的很。
“下次,他妈的,楚辞,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去把那个大虎逼的狗牙一颗颗给她敲碎!操!”鸡姐现在是越想越气,说好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结果她忍了,换来什么?换来别人的得寸进尺,一个个的,还真当她王季是好欺负的不成,真以为她王季的拳头打人不疼了?妈的!
“好。”我点头答应。
说到底,这件事的源头也是因我而起,别说鸡姐她们现在被打了,就算是鸡姐没被打,那她叫我去做什么,我也会去,我个人感觉鸡姐是真的把我当朋友看待了的。赢鹿很强,就连监狱长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赶回监狱,犯人们又有谁不怕她的呢?而鸡姐她们几个,在这种时候还是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说不感动是假的,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真好。
“楚辞,你打得过那个人吗?就是那个。”三脚猫没说那个人的名字,或许她多少也是有些畏惧的,毕竟听说混黑道的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她倒是不担心自己,但是外头也是有家人的,她可以因为友情义气站在我这边,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惹恼了那人。
我是否打得过赢鹿,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跟她打过,我从医院刚回来的那个时候,被她踢了一脚,那一脚的力道很足,绝对不逊于我,而且速度非常快,我甚至没有来得及抵挡就被被她踢飞出去,也可能是因为我受伤了身体比较虚弱的原因使我反应有些迟钝,但是终究我是没有跟她正面打过的。
“我不确定。”我回她:“她的速度很快,力量也大,或许即使我伤好了,五分钟之内也只有抵挡的份,五分钟后就拼各自体力了,正常来说速度和力量巅峰的人,耐久会稍微差一些。”
“五分钟之内都只有抵挡的份?她这么厉害?”三脚猫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