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有何奇遇,管这作甚。”老人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神情又是落寞数筹。
天底下古往今来,哪有几人能一眼洞穿经脉排布呢。
他这位老友,自打五百道剑气消逝一空的时候,恐怕就注定再难现世间。
“蒲团已经很老了,我也是,恐怕再没机遇认什么至交好友。”老人的确已是皱纹堆累,地上的老蒲团,终会缓缓化作一抔木灰。
“老阮,早知如此,当初何苦呢。”
年轻人笑笑,将身后背负的长剑甩出门去,慢悠悠地朝老人作了个揖。
一揖及地。
“我辈之人,虽锤击雷凿,亦难折腰。我自认一生坦坦荡荡,又多逍遥,可唯独不愿见清史有污迹。”
“老头子,记得让那小子时常寄信来,也好给我瞧瞧。”年轻人迈步便走,渐渐消散于天地之间。
“多多保重。”
远在别处的少年翻了个身,轻轻挠了挠肚皮,遂接着睡去。
虽无一剑朝天去,却有万芒入梦来。
(突然小区停电,手机只剩一点电,不改了,趁早发,快热死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