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放下笔墨,双手按在男人的手上,装作很是苦恼的样子道,“大人若是小女子猜错了,怎么办?”
“若是猜错了,本大人就吃掉你!”说着四皇君顺着女子颈脖更深的往下探了探,嘴巴重重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了留下几个吻痕。
女子脖子受痒“咯咯咯”笑了起来,拉下男人的手,转身站了起来,双手扣在男人的脖子上,垫着脚尖在他脸上闻了闻,轻斥道,“你又喝多了!”
“不多,刚刚好!”四皇君大手一揽把女子更紧的搂在怀中,埋头在她耳际上,赞道,“亲爱的,你今天真香啊!”说罢,低头便一口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吻了起来。
“行文……”女子在他怀里挣了挣,含糊的拒道,“别闹了,花丛里好像有人!”
“没有人,只是一只迷路老鼠!”行文眼角瞥了一眼不远处摇晃了几下的花丛,冷冷的一笑,低头更重的吻了下去,断了裴晓蕾的思绪。
“嗯……怎么了你今天?”裴晓蕾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轻轻拍了一下行文的脸蛋,逃离他的狼吻,制止道。
“半日不见,我想你了!”行文望着她被自己咬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搪塞道,眼角却不由的极快再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花丛。自三日前,陈叔华闲聊时向他透露戴书濂的在酒居偶遇肖姓佳人后,他便心里一直压着股闷气,明知陈叔华这次要牵错红绳妄当月老了,他却作壁上观等着看戴书濂的笑话。
而现在,他淡淡一笑,某种不知名快 感随着花丛里隐隐的透出来那股愤怒而嚣然上涨,他的动作更大了,身子一侧把裴晓蕾压在假山上,大掌就这样隔着衣裳盖在她高耸丰 r-u上肆意的揉捏着,引得裴晓蕾又是一阵娇喘。
“别闹,大白天的!”裴晓蕾声音不稳的道。
“偷情,就要大白天的来才刺激!”行文含糊的道,双膝一顶,支开她的两腿,合着衣服贴了上去,低头咬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在她耳边说着一些羞红脸的爱语。
戴书濂一脸铁青的隐在花丛后,两目通红的望着远处两个紧拥在一起男女,心痛欲裂。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处地狱的,他只知道自己满心欢喜,一心准备在殿试后提亲迎娶的肖姑娘-自己未来的妻,方才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面前与有妇之夫的四皇君行苟且偷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