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守信吓得半死不活,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又赶忙向徐姑姑道歉道:“居士,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女婿就是口无遮拦,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寇涴纱也非常恼怒得拉了下郭淡的衣袖。
徐姑姑微微颔首道:“寇员外无须道歉,他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父...我们家确实太骄纵荣儿了,以至于现在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得。”
郭淡刚准备接话,就被寇涴纱给瞪了回去,讪讪一笑:“走吧,走吧。”嘴里还忍不住嘀咕道:“其实在伤口上撒盐,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
徐姑姑听得一个真切,但也权当没有听见,逗了逗寇承香,又与寇涴纱说了几句道别得话,然后便上得马车,往南城门行去。
行得一会儿,郭淡突然掀开车帘,朝着骑在身着一袭黑裙的杨飞絮,“美女,你好像还未教会我骑马?”
杨飞絮道:“我不建议你学骑马。”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