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有不公平的时候,我们能选择的是抗争,还是顺从,或许,每一个选择,都是命运本身的轨迹。
眼看着小春笑着走了出去,纳兰清音那清瘦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苦笑,轻轻解开玉带,玉手一动,衣衫便自然滑落,显露出那完美的身姿。轻轻抬起脚步,进入至了浴桶之中,各种花瓣的芳香让人心醉,平静的房间,犹如以往自己曾经的岁月。
父亲纳兰京只不过是酒后为人担保,结果却出了错乱,平日清廉如水的父亲,自然是无法赔偿担保的五百两银子。因为这件事,父亲被告发,结果从一名知州成为了一名百户,犹如发配一般到了几百里外的抚州城。纳兰清音知道,这都是王家搞得鬼,因为在父亲被贬之后,成为下一个知州的便是王家王高簇。
母亲过世的早,自己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家中加上两个老奴也不过四人。在父亲被发配之后,老奴也被清音遣散,自己将自己卖给了这会仙楼。在最初与老鸨言谈说好,自己只是在这里作一名歌妓,凭自己的仪容与才艺,混口饭吃,等待父亲回来。但不成想,进入会仙楼之后,便被老鸨控制了起来,不断逼迫自己去卖身。
妓,女乐也。与众人心中想象不同的是,妓所提供的并非是皮肉,而是音乐、歌舞、曲艺。只有品质十分低下的歌妓,才会从事一些皮肉交易,对于大部分歌妓而言,都是“卖艺不卖身”。
古代妓-女分为三等,上等者,不仅居住在宽敞安静的房间之中,还布置精美,前有怪石,后有池塘,内有花卉等。都是小帘垂幽之地,这种歌妓不仅多才多艺,而且善言谈,可以轻松之间讨人欢喜;次等的则需要色艺双全,不仅能歌善舞,还需要琴琴书画样样精通,可以谱曲唱词;最下等的,才是色艺较差的,这些才会从事皮肉交易。(ps:这在古代也是十分常见的,并非是作者杜撰,具体可考察《东京梦华录》等书籍。)
“呵呵,我纳兰清音,怎么可能就如此卑微?”清音小声的说道,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在门外的小春催促了一段时间之后,纳兰清音才从浴桶之中走了出来,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身姿,眼神之中浮现出了水雾,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纳兰清音仔仔细细穿好衣衫,然后精心打扮了一番,让自己装扮的好看。在完成这一切之后,便从衣橱之中拿出了几件衣衫,拿出剪刀裁剪,打结。整个过程十分的平静,像是在做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站在桌子之上,将手中的“绳子”抛入高梁之上,绳子另一端飘落下来。纳兰清音打成了死结,拉了拉绳子,看着还十分的结实。
纳兰清音站在凳子之上,眼睛微微闭着,口吐香兰,喃语道:“父亲,女儿走了,无法为您尽孝了,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如此美人,就如此消香玉损,当真是有些可惜了。”一个少年的声音从纳兰身后传来,语气之中带着惋惜。纳兰清音一惊,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
开门声,怎么会突然有人闯入?难道是王公子事前便派人潜入在了这房间之中?
心意一慌乱,脚下不受力,凳子便已倒在一旁,纳兰清音被绳索勒住,双手还抓着两边,但看那样子却是无法坚持多久。此时,一身白衣的少年咬着一个桃子走了过来,丝毫没有救助的意思。纳兰清音很想问出你是谁,但脖子被勒,想说话却是不能。
“你想问我是谁对吧?嗯,你可以喊我长天,也可以喊我……,算了,对了,你这个动作累不累?我知道有一项杂耍,可精彩了,也不知你看过没有。有一艺人,用力将绳索抛向空中,绳索顿时直立起来,嗯,和你这直直的绳索却是差不多的,只是那人比你厉害,他可以顺着直挺挺的绳索攀爬而上,那个速度,啧啧,没得说,呼吸之间便到了顶端。你既然开始表演了,也爬一个试试呗?”叶长天有些没良心的介绍着。
纳兰清音耗费了最后的力气,双手就要滑落下去。最后的眼神之中,定格在了一个少年身上。叶长天随手一拍,空间顿时静止了下来。
“我说什么好呢,一个女子遇到点问题,就知道自杀,父母养你容易吗?怎么看,你也有十六七了吧,太脆弱了,实在是太脆弱了。”叶长天走来走去,纳兰清音瞪着眼睛看着叶长天,脑海之中彻底凌乱了起来。
难道是自己已经死掉了?纳兰清音不得不怀疑起来,自己手都滑落了,脖子还在这里卡着,为啥就没有那种窒息的感觉,呼吸虽有些困难,但还不至于被勒死。可自己死了,对方为啥还在眼前?来来回回晃荡,不知道嘴里说些什么。
声音越发的清晰了起来,耳边传来了那人的声音:“你还要不要自杀了,要的话快点,我看完还得赶路呢。”
纳兰清音眨了眨眼,脚下面竟有一个凳子,自己不是把凳子踢倒了吗?怎么会有凳子?但纳兰清音此时顾不了那么多,连忙站起来挣脱了绳索,身形一软,便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叶长天下意识的将其抱住,看着明眸闪闪,皓齿朱唇,体态轻盈的纳兰清音,暗暗赞叹,这女子与一般的歌妓不同,有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十分引人注目。叶长天将其抱在床上轻轻放下,然后用手指轻轻滑过那柔嫩的脖颈,脖颈之上的勒痕瞬间便已消散。
“啊,你,你你是谁?登徒子,来人啊!”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