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面不情愿,宁挽轻嘴角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才是阿岩的未婚妻。”/p
“未婚妻?用那么龌龊的手段上位,宁挽轻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江寒撞了一下宁挽轻的肩膀,就这样越过她而去。/p
身后的宁挽轻,双手紧紧握成拳头。/p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做错了?/p
她不过是为了追寻幸福而已,凭什么包暖暖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备受宠爱,就连所要嫁的人也是最好的男人。/p
而自己,母亲早死不算,还给她落得一个嗜赌成性的赌鬼继父。/p
她怎么会甘心?看到那个曾经骄傲的白天鹅低下高贵的头颅,在那一刻,她的心情别提多么愉悦。/p
五年前,她没有失败,这一次她照样也可以将包暖暖驱逐出境!/p
夜色已经降临,偶尔经过街道的行人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肩膀上面扛着一个胡乱的扭动的女人。/p
“你混蛋!苏铭岩你这个大混蛋!”已经完全迷糊的包暖暖嘴里面还在胡乱的嚷嚷着。/p
“只对你一个人混蛋,从始至终。”/p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就听不清自己的话,他还是如是说道。/p
“嘶……”/p
迷糊的包暖暖牢牢的咬住苏铭岩的肩膀,这一口似乎夹杂了太多的爱与恨。/p
经过一番折腾,暖暖给送到自己的公寓。/p
原本是想要将她给送回那个所谓的家,然而最终还是私心作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专属空间。/p
“你这个女人是有多恨我,才会咬得这么的狠?”/p
浴室里面,苏铭岩已经脱下衬衫,露出那精瘦的胸膛,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右肩膀的那深深的咬痕。/p
冰凉凉的水顺着他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渐渐熄灭刚刚被那个小女人挑拨起来的火焰。/p
本以为火已经可以熄灭,他围着浴巾就这样走出去,然而当看到大床上那副画面,他的火蹭的又冒出来。/p
女人香肩半露,粉嫩的红唇微张,羽扇的睫毛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颤一颤的。/p
他可不是柳下惠,只能选择不见。/p
他刚刚准备离开,手臂就被包暖暖抓住。/p
一个猝不及防,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p
他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居然会引得身子底下的女人一阵颤栗。/p
蓦地想起那晚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床的最角落,小脸布满了惊惧,她求自己不要碰她。/p
那个时候被药物控制再加上怒火滔天,怎么会疼惜,只是暴虐似地侵略。/p
心里面涌上一丝丝莫名的情绪,翻身坐起,躺到了她身旁的位置,将还在发抖的她轻轻地带入到自己的怀里面。/p
这一夜,有人睡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安稳的觉,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有人却彻夜难眠。/p
清晨一缕暖暖的阳光洒落在她恬静的睡颜,睫毛轻颤,好像被人束缚着,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下一秒水眸倏地睁开。/p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种被造物主眷顾的俊美无暇的脸庞,如冰翼的睫毛微微颤动。/p
这是什么情况?/p
自己怎么会和苏铭岩躺在同一张床上?/p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那杯鸡尾酒,尔后还被宁挽轻那女人给甩了一巴掌,至于后面就断片了。/p
视线缓缓下移,落到苏铭岩肩膀上,看到那个咬痕,水眸蓦地睁大。/p
她不会霸王硬上弓,把苏铭岩给睡了吧。/p
这够刺激!/p
看到男人的身子动了下,包暖暖立即就闭上眼睛,一把蒙上被子,死人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