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开始怀疑张任,再加上各方面的因素,张任就被刘循个卸了兵权了,让其闲赋在家。
同时担忧于城中细作的潜伏,对于接下来的战斗不利,刘循开始紧锣密鼓的搜查细作,整个城中都闹的人心惶惶,抓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有普通百姓,有商贾,也有士兵、军官,连续七八天下来,怨言四起,真正的天网谍子一个也没有抓到。
就算是如此,刘循也没有停下来,依然我行我素,一副势必要将城中的细作一网打尽。
这其中造成的冤假错案无数,无数的人成了冤魂。
张任坐在家中唉声叹气,他身边的亲卫几乎被调查了个遍,几个嫌疑大的还一直被关着。
城中想要逃走的人不少,但是这雒县城不能进不能出,谁想跑出去,就是奸细无疑了。
“家主,张七被搜查队的抓走了。”一个亲卫家兵匆匆跑来禀告张任。
张任闻言大怒:“张七不是刚被放出来,洗清楚嫌疑了吗?怎么又被抓进去了?”
“不知道啊,那些搜查队的狗贼就说张七可能是刘备的细作,什么理由都没有。”
张任强忍住怒火,说道:“走,随我去看看。”
搜查队的人很好辨认,这些人虽然穿着甲胄,但是臂上都绑着红巾,如同疯狗一样,到处搜查可疑的人。
“就在大门口,张七今天站岗执勤,那群疯狗看到张七就要将其抓走。”亲兵领着张任来到大门口,一面对张任说道。
张任的亲兵们正围着那三个搜查队的不让走,双方处于对峙状态,看到张任来了,搜查队领头的对张任道:“张将军,你这些兄弟阻碍我捉拿奸细,是不是将军你授意的?如果是将军你授意的,那么还请将军和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与刘备有染。”
张任铁青着脸:“说话可要有证据。”
“证据?满城传言你是刘备安插在城中的奸细,这就是证据。”
张任冷笑道:“传言?传言你还是刘备的细作,要不然为何四处抓捕忠于主公的人,扰乱城中秩序,这不就是细作才会干的事情吗?”
领头的被怼的如何作答,只得恨恨的道:“这张七我们需要捉拿审问。”
张任现在他们还不敢随意抓,抓张任还得要刘循下令才行,不过张任身边的这些士兵,还不是蝼蚁一样,任由他们揉捏。
张任要是敢阻止,刘循必然会下令捉拿张任。
“张任昨日才被放出,已经洗清嫌疑。”张任说道。
“那可不能由张将军你说了算,我们调查得知张七有另外的嫌疑了。如果将军要是能拿出钱财以来证明张七的清白,那自然是可以的。”三个搜查队的士兵都是一脸猥琐的笑着。
张任气极反笑:“原来是要钱啊。”
“去,去给他们拿钱。张任一条命,值五万钱,全给他们。”张任说道。
三个搜查队士兵喜笑颜开,他们用这招屡试不爽,已经积累下来的不小的财富了,日后只要不在这个满是仇家的城中,去哪个城市都能逍遥自在的生活了。
张七被放了开来,几个麻袋的钱被送了过来,三人高兴的背上钱财,与张任告辞了一声,快速的离去了。
“一群败类。”张任骂道。
周围的士兵们也都愤懑不已。
“家主,不如我们回成都吧,这雒县再这样下去,绝对守不住了。是个人都能想出来,城中如此大乱,后面必然有刘备的细作,可是抓了这么久,许多东西反而愈演愈烈,我怀疑一个细作也没有抓到。”张七对张任说道。
张任怒道:“闭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东西。”